不清,水仅仅盖过胸膛,白皙的肩头依旧□□在外,好似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卿砚舒适的呻/吟了一声,不得不说,泡澡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尤其放松神经,真想泡里面不出去了。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精神恍惚了一下,再次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的身体已不受控制,可感知却尚在,他只疑惑了一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卿砚有些恼羞成怒的一字一字骂道:“你丫的找死。”改天他就找个道士收了这货。
商晏玺今儿个嗓音格外的低沉性感,竟有一种意外的撩人:“本殿下帮你沐浴。”
卿砚怒气不减,依旧骂了两句,却见商晏玺就用着他的身体动作了起来。
水面上的水被人轻轻撩起泼洒在锁骨、肩头,最后在锁骨的窝处积起一小窝水,又缓缓地滑下,莹润的水滴残留在白皙的肌肤上,那只手不似自己使用时的冰凉,而是如同灼烧一般的滚烫,每每经过一处,必将意。
而此刻的水声,也如同是暧昧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弹奏出一种叫人脸红心跳的节奏。
察觉到对方的手还有往下的趋势,卿砚猛地清醒过来,拼命的想要抢回身体控制权,好在商晏玺并没有挣扎,居然简简单单的都还给了他。
抢过控制权的卿砚,心中总算踏实了一点,却依旧感觉着浑身滚烫,心跳速度很快,一下一下的重重地撞击着,仿佛随时都会破体而出。
一想到自己洗澡时,商晏玺也有可能有方才自己的反应、感受,卿砚莫名的就觉得有些羞然,他食指颤了颤,有些紧张的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神色,却遮不住脸上的薄红。
一阵轻笑声响起,似是闷在腹腔里出声的,磁性而又抑制,性感的要命。
卿砚耳朵里有些痒痒的,若无其事的继续洗着澡,脸色比平时多了几分严肃,耳朵尖却红了。
……
最近的几日,卿砚的心情尚好,除了偶尔应付商晏玺越来越不正常的言行之外,一切都如他意料之中的进行着。
而当清影那边传来可以开始蛊惑太平王的消息之后,卿砚就连应对商晏玺脑抽的行径时心情也要好了不少,他下了令助清影一臂之力。
而相较于卿砚这边越来越步入正轨的任务痕迹,反倒是秋强那边,人生轨迹却渐渐的开始和上一世重合,太子对他再次视而不见,但他却好几次听到太子在打探他那个大哥的消息;经过寿宴一事之后,他的官途算是毁了,想要得到的才子名声也不可能再回来。
唯一和上辈子不同的是,上辈子他虽然命运凄惨,但母亲、妹妹的命运却是很好的,可如今看来,妹妹被斩头,母亲被虐待,这辈子他活的还不如上辈子,叫他如何甘心?
然而老天总算是待他不薄的,竟然让他在假装行善的时候,无意中救了一个老人家,得知了秋诺的真实身份。
这老人家乃是当年先皇还在世时就在宫里头伺候的宫人,对当年的事了解的很透彻,经过秋强刻意的打听之后,很快就知道了秋诺的母亲,霄元公主并非当今太后所生,而是一个先帝看上的一个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