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脸上是明媚的笑容,她不再掩饰什么,直白的向父皇要她手下的消息。
皇帝对她自是有求必应,在得知手下中只有两个人受了重伤,未有一个人死去,她放下心来,而也就是在那日,她见到了阿月。
短短几日不见,阿月更是苍老了不少,她的眼角上有了细纹,眼底是纯粹的是这样的:┬_┬
随后,她不甘心的伸出小爪子,放在姐姐的胸口上。
唯一留在这里的阿月果断转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小公主似乎还有点疑惑,她的手贴在厉君的胸口上,疑惑的按了一下后五爪屈起,在上面捏了一把。
厉君低头,望着挂在自己身上这只只到自己胸口、娇小可爱的少女。
小丫头的爪子还贴在厉君的胸口上。
这绵软的手感,这柔软得像水一样的感觉,这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大白兔,小公主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小笼包,瞬间心塞。
水晶棺汤小笼包和多汁可口大蟠桃之间的区别莫过于此。
“姐姐,你怎么养得这么大的。”
厉君深深感到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严重冲击,似乎自从苏醒后再次遇到小丫头之后,她就有种经常性被调戏的错觉,她拉开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你关注的就是这个,这么久不见姐姐,没有想问姐姐的问题吗?”
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收回爪子,摇头晃脑:“姐姐,我都告诉你我叫燕若了,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厉君的手指在小丫头的脑袋上落下,揉了揉,她很认真的说:“姐姐叫厉君,雷厉风行的厉,君子如兰的君。”
“厉……君……”小丫头伸手,在厉君手心上写下这两个字。
小丫头的指头上有细细的茧子,但指甲小小的,在雪花中冻得微凉的小手划过她的掌心,如蚂蚁爬过,带来轻轻的□□,她盯着小丫头的手,想到的是两年前小丫头那双指缝中都满是泥垢的手。
小丫头心里却是兴奋。
她终于知道了姐姐的名字。
两年了,就在她的相思几乎都要将她熬干的时候,姐姐突然回来了,她想起了那日,姐姐背后的羽翼,随后,不安分的小爪子就摸向了姐姐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