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唇代替手,拨开郁礼散在脸庞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亲密吻下,再沿着鼻梁、鼻尖,准确叼住他的唇吮/吸舔吻,郁礼被男人勒得很紧,维持这样亲密的姿势亲吻,亲久了,好似下一秒就能融成一体。
此时不知舞台上发生什么事,热烈的掌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声音近得落在他们耳边,又似乎飘在遥远的地方,郁礼从缠绵湿吻中勉强牵回心智,意识到他们就在这么多人的大厅里亲热,从头到脚躁动不已,内心却忐忑难安,冰火两重天。
他堪堪避开侵入口腔的舌头,喘着气压低声音说:“叔,不行不行,周围都是人唔——”
蒋长封含着他的唇低沉一笑,喘出的气息时不时从他耳边吹拂而过,薄嫩的耳朵在黑暗中羞得通红,酥酥麻麻的。
蒋长封说:“只要小礼叫小声点,这里很难有人发现。”
两人所在的位置很隐秘,背着光线,身后的石柱与周围的布置巧妙的遮住他们,从他们的这能看到舞台,外面却看不到隐藏在这里的两人在做些什么事。
郁礼笑着用手砸了砸男人的肩膀,“你故意的。”
身后的手掌越来越放肆,撩拨起热烈的火花,郁礼完全靠着男人的支撑半贴在对方身上,男人被冷落几天,这会儿能吃上嘴了,自然要过把瘾。
“小礼,你真美。”
郁礼看着他,“叔,你不会觉得这样子的我很奇怪吗?”
他们在角落里亲密拥抱,安静地看着台上的热闹。
蒋长封贴在郁礼的耳侧说话,“一开始有点惊讶,想到是你,很快就接受了。”
提起这事,郁礼好奇男人什么时候知道他扮成女人的。
他推了一把蒋长封,“叔,你给我说说,我穿女装就遇到过你两次,你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认出我的?”
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从此刻往从前推移,那都是很早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蒋长封不卖关子,如实告诉他,“第二次,在医院里我把你认出来了。”他捏了捏郁礼的脸颊,接着说:“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很熟悉,那天我喝过酒,脑子有些不清醒,后来就没认真想过。”
“直到我在你身上嗅到和香水一样的气息,试探过你几次,你的反应骗不了我,和你交往后原以为你会跟我说,你却避开不谈,我也不勉强你,你想做什么,我就尽量配合,”
郁礼:“……”
他觉得自己可真丢人,早早就被认出还死不承认,他叔配合他‘演戏’,心里肯定笑翻了。在对方面前他就像一只傻傻的猎物,自以为骗过对方实际上却往他设下的圈里一步步跳进去。
想起旅馆的事,他忍不住用鞋跟往男人皮鞋上踩了一脚,听得对方暗暗哼了声,才说:“那天在旅馆,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让他穿裙子,故意发生那种事。
郁礼难得咄咄逼人,蒋长封看他气呼呼的模样,尽量憋起笑意,刚点头,见他要变脸色,急忙解释:“那天只是一个契机,我原来是想等你主动开口跟我说,只是情况特殊,我看到那些裙子,被诱惑了。”
蒋长封抱着他笑,“实在很想看看小礼穿裙子的模样,真美。”
他又问:“衣柜里原来的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