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我不用接送。,再说了冯寻柯他”高庸还想再为冯寻柯辩解什么,刘桂丽就站起了身子,她进了厨房,母子间似乎开始无形的冷战。
高庸望着刘桂丽的背影,喉咙里的话,咽了下去,他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突然想起冯寻柯说得那封情包,拿出冯寻柯所谓的情书,拆开一看,只有刀锋般的几个字“高庸冯寻柯”两个人的名字,再无其他,徒留大片空白。字不像人,冯寻柯面貌精致秀气,可是他的字却是锐利如刀,很难想象这样的字写出情话,该是怎样。
情话?他在想什么,高庸捶捶脑袋,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桌子上曾经冯寻柯送给他的那副生日快乐的画上,上面歪歪扭扭地用拼音写的“shengrikuaile”,嘀咕道:“字比小时候好看多了。”
而在另一边,冯寻柯拿着冯兮的肺癌诊断书,看向冯兮“为什么会有人说你得了艾滋病?”
冯兮冷笑,“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只是想确认下。”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冯兮转身就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只有要房租才会出现的房东夫妻两。但是冯兮上个星期刚交过房租。
“什么事?”冯兮柔柔地问道,她的脸惨白瘦削,阴沉沉的,确实像大病中的人。
房东夫妻两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离她远点,怕被传上了什么怪病,其中的男房东开了口,“现在小区里都知道你生病的事,这病又不是普通病,我们也很理解和同情,但是我们别的人还是要过日子的,大家人心惶惶的,四楼和五楼的几个住客,都希望你搬走,这么着吧,我把前两个月的房租退给你,你这几天找个日子就搬走吧。”
冯兮靠在门前,“是怕我死在屋子里,没人拖走吗?我不是还有个儿子嘛。”
这话说得让房东夫妻两有些尴尬,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这冯兮平常有些疯癫,也就不愿与她多纠缠,女房东赶紧从袋里掏出两个月的房租钱,递给冯兮,“你把这钱拿走,这几天必须得搬了。”
冯兮挑挑眉,便接过钱,只是她的手刚碰到钱,女房东赶紧撤回了手,生怕碰到,于是在两人交接处的地方,钱全都撒了下来,冯兮蹲下身子,一张一张地捡起来,她抬起头,笑道:“好,都给钱了,我肯定要搬走了。”
房东夫妻两脸上闪现过厌恶,难怪别人都说冯兮得这种病是活该,她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睡,其实就是为了卖,根本就是为了钱。于是也不想多留,赶紧离开了。
冯寻柯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刘桂丽果然接送高庸上下学,高庸真的有点哭笑不得,想他两世为人,加起来也快40岁了,居然沦落到上下学都要他妈接送地步。
虽然他知道他妈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他和冯寻柯在一起,他也明确对他妈说了虽然冯寻柯妈妈得病了,但是一点也不会影响到冯寻柯,他们交朋友也绝对不会出事,但是刘桂丽就是不听,她自己以前就在医院做过事,她也知道艾滋病不像感冒轻易传给别人,但是“万一”和闲言碎语最是杀人利器,让她半点退步都不肯让。
高庸没法,只能想着等到时间长了,他妈也许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