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出来打电话,一个劲地就在猜码。猜到点了,猴子便搂着他的肩膀,和几个兄弟一起呼呼喝喝地上了车,往他的鸡铺赶。
但令火炮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天山青过了答辩,从白天开始,阿杰就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知火炮了。
山青得到了一个去邻省实习的机会,按照阿杰的看法,他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但他到底不是山青的亲哥,这事还是得火炮拍板。
他没打电话给火炮,也是想着反正晚上都是要回来的,打个电话过去要撞上正谈事,他也不好意思。
可偏偏他就这么等到了一点多,还是没有见到火炮。
不得已,他终于打响了电话。可连续三个过去,火炮都没有接。
他又打给了猴子,猴子也没接。
最终他打给威龙,威龙问了几个人,才说火炮哥被猴子带走了,不知道去哪啊,可能去喝两杯了吧。
这事可大可小,可好可坏。如果真是去玩还不打紧,最怕猴子的野心膨胀太大,要是真有什么想法而对火炮不利,那也难说。
阿杰坐立难安,又打了几个电话给他们的兄弟,终于问到火炮去了猴子的哪个场。他也不让别人跟着了,拿了外衣出了门,直接打车奔往那个鸡铺。
☆(106)
火炮没意识到阿杰会来,毕竟阿杰从来不来这些地方找他。所以他还是被猴子拍了拍,扯掉正抱着他不撒嘴的那个青年时,火炮才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句“炮哥炮哥,师爷来了,喂喂”——火炮一愣,扭头往门口看去。
那个青年还想再往他身上坐,但火炮却,一下子抓住那青年的胳膊,把他拉到旁边坐下。而自己则马上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道——“师、师爷,你怎么不打电话就来了?”
“我打了,你们两个都不接。”阿杰没露出异样,反而像是真找他们有事一般。
他接过猴子的烟坐下,和火炮隔着那个青年,才道,“山青那个实习的事没和你说吧?我看他也不敢说,他明天要答复老师了,想等你回去问你的,谁知道等半天你不回复,还怕你出事。”
猴子说和我在一起哪能出事,你看炮哥不是玩得正开心吗,就是太开心了,没注意、没注意。
说着自己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还真发现几个师爷打来的未接电话。
阿杰的表情没有一丝的破绽,只是心里头的感觉却做不了假。看到那一幕时他真是难受,太难受了。他明白火炮成天混在场子,难免遇到这种情况,他也相信火炮只会到这一步为止,再往前是万不会碰。
可心理建设是一回事,亲眼目睹是另一回事。
所以他从来不在消遣时陪着火炮,为的也是眼不见为净。
他喝了几杯,又和他们玩了几把色盅,之后便说自己要回去休息了,让猴子和火炮继续玩。火炮当然不敢留下,立马说我跟师爷一起走吧,改天再聚。
一路上两人都不吭声,闷闷地坐在车后座上。好几次火炮都想伸手抓一下阿杰的胳膊,但阿杰很机警地把手抽开了。
送他们回去的是猴子的人,让他们的人看到了不好。
可当他俩进了门之后,火炮就忍不住了。他一把从后面抱住阿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亲了,我再也不去了。
阿杰也没挣脱,道理他都懂,就是不舒服而已。
他拍拍火炮的手让他放开,但火炮不放,抱得更紧。一路把阿杰拖到床上,翻身就要亲他。
但阿杰不想啊,就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