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领悟过来了,两只眼睛霎时就亮了:“时瑞哥,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
“真的没有吗?我看你耳朵都红了。”
“没有,真没有。”
“把脸转过来,让我看一下?”
“哎你别碰我……”
“转过来嘛,我想看时瑞哥为我吃醋的样子——”
“都说没有吃醋了!你走开!”
“哈哈就一眼,就看一眼……”
小情侣似的笑闹声不断从病房里传出,门外两个端着药盘正打算进去的小护士面面相觑。
有了男朋友这层关系加持,南希粘段时瑞粘得越发肆无忌惮了,就连上厕所他也要跟进来。
段时瑞无语地提醒道:“南希……虽然我左手不能动,但我右手还是没问题的。”
南希帮他举着输液架,一脸理直气壮:“你右手不正在输液吗,我怕你又蹭到针头,像昨天那样针口都出血了,还是我来帮你吧。”
段时瑞没辙,只好站在马桶前任由身旁的青年拉下他的裤子,然后从内裤里面掏出那根软软的东西,用那白玉似的手指握着将“枪口”对准便池……二十多岁人了上厕所还要人扶鸟,段时瑞顿感羞耻度爆棚。
如果说进厕所前他还有一丁点怀疑,那么现在他百分百肯定南希是别有用心的了,因为他喷洒出来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热。
“……”
“怎么了?”
“……你一直看着我,我尿不出来。”
任谁尿尿时旁边站了个盯裆猫,都很难尿出来吧。
“哦。”南希明显露出失望的表情,依依不舍地挪开目光。
厕所这才响起淅沥沥的水声。
然后有人不甘心地开口了:“……时瑞哥真小气,亏你那时还对我深情告白了呢。”
“啊?”
“你都忘了吧。被绑的那时,你说你好爱好爱我,非我不可,这辈子只要我一个人就够了。”
“……”
段时瑞震惊。真、真的吗,太肉麻了,但那种生死时刻也搞不好……
“还说,如果能再和我做一次爱,就死而无憾了。”
“???”
段时瑞终于涨红了脸转头反驳:“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南希发出一阵得逞的愉悦笑声,趁机啄了他嘴唇一口,笑得如同一个吃了一大罐蜜糖的孩子:“我开玩笑的。嗯……你真正说了的话,比这些还要动听一百倍,一千倍。”
段时瑞疑惑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感染似的翘起了嘴角。
晚上南希顺理成章地留下来陪夜。病床是双人床,两人睡一起倒也不算挤,因为左手不方便,所以段时瑞仰面平躺着睡,而南希在右边侧躺着伸手抱住他,两具紧贴的年轻身躯散发出来的热量使得被窝底下暖烘烘的。
医院统一关了灯,病房里只有床头一圈淡黄的光线,暖暖地洒下来,像在冬夜里守护着床上依偎的恋人,段时瑞微笑地轻声和他道了晚安,又嘴贴嘴交换了一个纯洁的晚安吻。
本应是温馨宁静的氛围,然而他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被子底下有一个滚烫的硬物寻求抚慰似的,一下又一下地磨蹭他的大腿。
他转头看向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