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是我一个人的……”
“啊……啊!啊啊……”
在南希的卖力操干下,段时瑞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下身,再次颤巍巍地抬头。
这个姿势插了好一会儿,南希用手推他的腰将他翻过来换成后入位,以便插得更深,翻转时他的性器仍然深埋在他体内,茎身与肉壁一阵摩擦拧转,惹来身下人咽呜似的抽气声。
这个体位风光更美,段时瑞背部洇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犹如莹润的丝绒,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像连绵的山丘般微微起伏,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与美感。
他四肢跪趴在床上,压下精瘦腰肢,高高撅起挺翘的臀部,臀缝大开,以羞耻的姿势向身后的人完整展露自己的后穴。穴口早已被干得泥泞不堪,变成了淫荡的艳红色,正贪得无厌地咬住一根粗大的阴茎,无意识地吸着,蠕合着,不肯让它离开。
南希被眼前的美景刺地吸附着他,每次抽出来时穴口那点红色的媚肉吞吐着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润滑液在高频次的摩擦中被磨成了白沫,连同淫水一起被带出,南希整个人沉醉在交合的极乐中,下身凭着原始本能在律动,力量之大,频率之快,恨不得将身下人贯穿捅烂。
“呼……呼……”
“啊……嗯呜!啊……啊啊啊……”
体内的那一点被人凶悍地高速顶撞,每一下都死死撞中要害,段时瑞很快溃不成军,他射了进去。
敏感的肠壁被浇了一股热流,段时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两瓣臀肉跟着瑟瑟发抖,然后浑身虚脱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