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温度去感受对方的存在。
两具年轻的身体极易点燃,好几次情到浓时,湿答答热烘烘的,南希抚摸他的手愈发不规矩,从颈部一路顺着他的背脊下滑,用力揉捏那两片挺翘的臀肉,胯间已然顶起了一个硬块。
段时瑞不是女人,没有所谓的道德束缚,两个男人看对的干上一炮,再自然不过了。不过他还是觉得进展太快了,场合时机也不对,所以每每这时候,他都充满歉意的制止他。
“哥……”
每当这时,青年就会变得十分的委屈,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甘心的亲着他,拱着他。
却听话的没再进一步。
段时瑞感到自己的心就像是一块黄油,被眼前这个人放到烤架上慢慢的烤,一点点的消融,流液,化得一塌糊涂。
人生第一次恋爱,谁不是掏心掏肺倾尽所有,只盼能够取悦对方。
他凑过去,轻吻了他的额头,低声说:“再等一等。这个月底你生日那天,我去你家……过夜。”
南希惊愕抬眸,见到的是段时瑞微红的耳垂和一脸温和的笑意。
然后后者就被他钳住双手压在墙上也在这个月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彻底吃腻了外面的快餐,即使段时瑞已经挖空心思订各种不同的菜式也难以令他满意,每次都得哄着好话说尽才勉强吃一点。性格中的冷傲也藏不住,你对他甩脸子,他能比你更冷,也确实有不怕得罪人的资本。
搞得段时瑞莫名有种驯养巨兽的错觉,哭笑不得。
不过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与包容。再难搞,能有在病床前给病人端屎倒尿、彻夜照顾辛苦吗?没有,那就都不是问题。
“吱——”,公车靠站,他走下车,手里拎着一个精美的纸袋慢慢向南希家走去。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招呼也不打的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不知会不会吓他一跳,他想象着对方惊喜的表情,愉悦的想道。
步行至楼下,他余光瞥见前面某个地方,突然停住了脚步。
——在一片不起眼的阴影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的交缠在一起。
正确来说,是一方定住不动,而另外一方热切的抱着他,讨好意味浓厚的抚摸他的身体,充满技巧性的双手在那具高挺的躯体流连不定,试图挑起对方的热情。
被挑逗的人无动于衷,表现得很冷淡。
终于,在男人倾身向前意图亲吻上对方的嘴唇时,被对方恶狠狠的一把钳住了下颚,站在远处的段时瑞依稀好像听见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