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妃,给——给朕倒——倒酒!朕——朕还能喝酒!”
“”夏之桐看着这个醉得找不着北的男人,果然啊,说喝醉了都要强调无数遍自己没有醉,哪怕这个人是皇帝也不例外。不过现在还差最后一步,做了今晚的一切才算成功。
夏之桐将风清澜拖到了床榻上,凑在他耳边说:“皇上您醉了,不要再喝了!”
“谁说的!”风清澜差点儿从床上跌下来,“扶朕起来,朕还能喝!”
“”夏之桐比了比口型,“好啊,来啊,灌不死你!”
不过风清澜闹完这一出之后是再也不说什么了,直接睡死过去了。夏之桐看着睡熟了的风清澜,在纠结要不要替他脱衣服。因为一向奉行裸睡原则的夏之桐觉得穿着龙袍睡觉是虐待。但是纠结着纠结着颜秋就回来了,夏之桐也就心安理得地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了,毕竟还是问颜秋比较重要。
“娘娘,您怎么出来了?”荣全一直守在门外,看到颜秋出来了忙问道,还时不时往屋里看去,似乎是在担心风清澜。
夏之桐瞥了她一眼,说:“颜秋跟本宫进来伺候着!荣全你就在外头候着吧!”
“是!”荣全忙低下了头,主子的命令是什么,他们照做就好了。不过一直没瞧见颜秋,她怎么又突然出现了?难道是方才没有注意到?
颜秋跟着夏之桐进了寝宫,一眼就看到了睡得死沉死沉的风清澜。
“!!!你把他灌醉了?”
“当然了,这个办法是不是很靠谱?”夏之桐得意洋洋地问,“反正明天等他醒来了,就是想怪也不可能怪到我头上来!”
“那你也不说给他把衣服脱了?看着厚重的龙袍,你还给他盖了那老厚的被子?”
“那我给他脱衣服不是把他看光光了吗?”夏之桐说,“我i不给他脱,要脱你去脱!”
“其实我也不太想看。”颜秋看了眼风清澜,又马上把头转过来。相比于脱风清澜的衣服,她更想脱夏之桐的。颜秋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把脑海中这个越来越危险的想法封印在了深处,绝对——绝对不能让夏之桐看出来。
“那就好了,我们就让他在这里睡着好了。我先去你那里睡一会儿,反正你也不用睡。明儿早上你早点儿叫醒我,我再喝几口酒躺他身边去,都喝醉了,谁还怪谁啊?”
颜秋觉得夏之桐说得是一点儿错都没有,所以她也很赞同了,说:“你快点儿去睡吧,我在这里等着!”
翌日清晨,戏精夏之桐被狼狈为奸的颜秋叫起来,穿上了昨日的衣服,往身上撒了点儿酒,直接躺到了风清澜所在的那张大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其实过了很久,夏之桐又差点儿睡着了,风清澜才终于醒过来。醒过来的风清澜按着自己宿醉过后还不甚清醒的脑壳,一边觉得全身都不得劲儿。偏偏夏之桐就在他身边,看起来待遇是跟他一模一样的,他也不好说什么。还是昨日喝得太多了。
“爱妃!爱妃!~~~”风清澜认命地将装睡的夏之桐叫了起来。
夏之桐揉了揉眼睛才起身,醒来之后跟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一样,直接跟风清澜请罪。
风清澜能怎么样呢?当然是选择原谅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好啰嗦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