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你可别乱动,碎了还得带你去医院。”沈知辞走到面前,“那得切开拿出来,你就废了,废物还有谁要?”
林隽吓得失声,他浑身滚烫,下身其实没什么感觉,只能靠手知道自己硬着。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夹爆整个瓶子,一边努力放松,一边用空着的手乱抓。
他又很害怕自己射精,捏得很重,可是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酒精的原因,感觉不到疼。
忽然一个金属落地的声音,什么东西掉在他面前,林隽茫然地去摸,居然是贞操锁,他浑身一松,哆哆嗦嗦自己带上,因为醉酒,套了几次才套上。
“谢谢,谢谢……”他又挣扎着给沈知辞磕头。
沈知辞也没回应,踢了他一脚:“趴下,闭上眼,你太吵了,聒噪的东西。”
林隽顺从地做好,只觉得醉酒带来极大的困倦,他还在慌张,还在害怕,还在兴奋,却抵不住生理上的疲软。
他躺了一会,竟然在冰凉的地板上睡过去。
沈知辞看他睡着,皱了皱眉,拔掉他身后仅仅一根手指长的,却被他误以为酒瓶的肛塞丢到茶几上,把他扛进了浴室。
林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一片漆黑,他头有些疼,身上却不难受,好像清理过。
他酒醒了大半,用胳膊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
他靠嗅觉和感觉发现,这居然是之前自己盖着在门口等沈知辞的外套,他有些。
就算前几天,虽然对他冷言冷语,可是还是给他留足够的食物,看着他上药。
他眼眶发红,他是真心想好好悔改的。
他终于听见大门“咔哒”一声打开,沈知辞走了进来。
林隽喜出望外地扑过去,沈知辞还是避开,径直去书房放好东西,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