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的时间像是凝滞了,安静的落针可闻。
说话的女孩怯懦的躲在老师的身后,她的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目光惊恐的看着他,却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可男人就像是被‘退学’两个字刺,而是提起裙角,无比优雅却又不怀好意的对那位班主任行了个礼,而后转身便走。
请多指教了,爱尔敏老师。
被吓坏了的学生们在老师们的组织下陆陆续续的离开,心中骤然感到一丝不详的阿明原本想要追上那位自己班里的新生却被一位意料之外的人拦住了步伐。
棕发预备生的目光中有不自知的冷厉和锐意,他皱着眉,表情似乎很纠结:“阿尔莱尔特老师,逆藏先生刚才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
这一觉永睡得很沉。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钟的指针已经悠悠指向了一个非常玄妙的数字,他于静默中长久的凝视着那个时间点,发现也许是因为睡得太久大脑对信息的处理迟缓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一时无法肯定那个一觉睡到十点半而错过了早晨课程的人就是他自己。
……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陷入深度睡眠了,事实上他的睡眠常常浅到了会因为清晨第一个离开公寓的同学而从睡梦中惊醒。
算了,反正无论如何狡辩都不能改变事实了。
这么想着的井豪永却还是不甘承认现实似的又盯了一会儿时钟上的数字,最后挫败的发现那并不是幻觉。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是从早上醒来之后,那股子困扰自己了一整天的头痛和奔腾于血管中的灼烧感似乎完全消失无踪了,虽然与自己往年的但凡生病要养许久的经验不太符,但健康着实是一件令人充满感不过是一场幻觉。
……如果不是那个孩子以一种近乎漠然的口吻讲述了之后五年他所经历过的一切。
永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也许是大病初愈之后的疲懒,他将目光并无聚焦的放在了门口,并且心安理得的决定翘掉上午的课。
而下一刻,门被轻手轻脚的打开了。
正在发呆的灰发少年少有的被吓了一跳,脸上出现了短暂的近乎稚气的茫然。
推门而入的人似乎被极大地愉悦了,但他体贴的忍住了笑意,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上,一边非常自然道:“我买了粥,刚退烧这段时期吃的清淡一点。”
坐在床上的学生像是完全跟不上这位老师的跳跃思维,表情有些呆愣,“你……”
“我第一节有课,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些事情。”金发青年笑了笑,脱下了外套挂在门后的衣架上。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