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的论文,”楚恒璃低声下气地说,“我把您的所有文档都拷贝了才点开的病毒……哎呀!”
猎豹之姿骤然立起,郑霄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直指茶几,一字一顿、恶狠狠地命令:“趴、上、去。”
“是的,主人。”楚恒璃愉快地说。
郑霄想虐他。虽然狠虐就是楚恒璃想要的。那他就只能,遂了他的意,试着把疼痛提高到他可接受水平之上。他从工具箱里拿出黑皮手套戴上,手指悬停滑过各式各样的工具,撬起一柄蛇鞭。蛇鞭通体漆黑,哪怕凝固着血迹也看不出来。它的鞭体比散鞭更粗,垂坠感明显,配上皮手套和羊皮靴,一股威慑的感觉扑面而来。
冰凉的茶几玻璃贴紧皮肤,楚恒璃望了蛇鞭最后一眼,把脸埋进臂弯。
郑霄手握鞭柄末端,抡圆了胳膊向前挥出蛇鞭,鞭身结结实实砸在臀肉里,一道鲜红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他再次以肩膀为支点挥动整个手臂,鞭子在空中画出诡异的∞字,从上而下斜击后迅速从下而上连击,三道伤痕互相牵扯,形成一个鲜红的米字。
他又哭了。眼泪从指缝间溢出,道歉声求饶声不绝于耳。可惜,他不是在和郑霄认错。
郑霄阴沉了脸,让鞭穗在他臀面上移动,“楚恒璃,你别把我当成你父亲。”
“我、我没有。”楚恒璃沙哑着嗓子,“您是我主人。”
“永远不要把我当成你父爱缺失的代替品,我不乐意——你父亲会这么打你吗?你父亲会这么操你吗?”
“没有,没有,只有主人您……”
鞭身抵在臀缝处,鞭穗一点点深入挤进肉里。郑霄淡淡开口:“自己掰开。”
楚恒璃忙不迭照做,手指接触到沁出血丝的臀肉,忍不住闷哼一声。蜜穴点缀在雪白的谷底里,这是他屁股上最后一块没受惩罚的地方,即将和残暴的蛇鞭进行亲密接触了。
“三下,不许喊叫,不许躲闪,不许乱动。我还不想伤了你的手指,听明白没?”
“明白,主人。”楚恒璃拉扯开两瓣臀肉,上半身乖乖伏趴在茶几上,深呼吸一口。
“嗖——啪!”
蛇鞭挨着两边的手指,竖劈下来,雪白的深谷和臀峰上的嫣红融为一体。楚恒璃身体没动,小穴却在疼痛中剧烈收缩,大腿内侧的肌肉持续弹跳。
“嗖——啪!嗖——啪!”
一个富有技巧的8字型连击贯穿臀缝,贴着囊袋底部,直达尾椎。郑霄拂过他紧绷的手指让他松开。臀瓣自然而然地聚拢,红肿的嫩肉推挤在一起,痛上加痛。红色从正中央幽密的股道向两边扩散,臀峰上十个苍白的指头印子还没消下去。
疼痛会让蜜穴收缩,抽肿了臀缝再操进去,感受内壁的紧致,每一次挺身都撞击到伤痕累累的屁股,看着身下人痛哭着往前爬又被抓回来……郑霄鼻息加重,从工具箱里拿出无针的医用针筒和润滑剂,丢在他眼前。
楚恒璃握紧润滑剂,低头想了想,“主人,我明天还要坐办公室轮班,可不可以挪到明晚呢?”
郑霄气极反笑:“原来我是为你服务的啊,楚、老、师?要不明天我用这个针筒操你?”
“对不起。”看到熟悉的冷笑的楚恒璃立马打了个了冷颤,“请您原谅,是我僭越了。”他从润滑剂的盖子里抽出透明的液体,直到漫过30毫升的标尺,握着硕大的针筒往身后插。尖端轻而易举破开肛肉,戳到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