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关系确实是得撕掳清楚。淑姬去向楚云天提要即刻解除他们的婚约,楚云天:“人都抬进我家门了,客也宴了,亲友也都宣告了,怎么解除?”淑姬:“就当休了我。”楚:“休你?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这七出里你犯了哪一条?”淑姬:“随便你觉得哪一条都行。”楚云天想选一条重的羞辱她:“那就淫佚,不守妇道,心向外人。”淑姬:“可以。休书你现在就写。”楚云天突然将她推过来的纸笔一扫,他知道淑姬不是□□之人,可她为要这一纸休书竟不惜自泼脏水承认,这更加说明那个让她决意要和自己休离之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之重。这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侮辱,更是对他作为一个丈夫的羞辱。楚云天:“你心里有别人了?”淑姬很坦白:“是。”楚云天:“谁?”淑姬:“秀子。”楚云天:“一个女人?!”淑姬:“是。”楚云天:“简直是天下奇闻,你让我觉得恶心。”淑姬:“所以你更可以休了我。”楚云天:“这休书我不写了,你做鬼都会是我楚家的人。我就跟你耗着,耗死你。”淑姬:“别跟我赌气,好好想想,我可以补偿你,凭我如今的武功能做的事应该不少。”
第二天淑姬再来的时候,楚已经想好了,“答应我三件事,我就给你休书。”淑姬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他能这么快想通是再好不过了。
楚云天提的第一个要求是淑姬:“在天下人面前跪在我爹的灵位前忏悔七天。”原来楚云天已将父亲之死算在了和泉秀子头上,而此人又是淑姬引来的,她们两人之间一直不清不楚,楚云天心里早就有意见了,之前一直隐忍着是想着跟淑姬的关系未完全成定局,他不想因小失大。此时淑姬要脱缰而去,那就等不得了,而且他提出这个要求也带有些故意刁难的意思,凭他对淑姬的了解,这样的事她未必敢做。但淑姬做了,整整七天她都跪在楚家大门外,任过往之人指点责骂。旁边的布告上数着她的罪名——勾结外人谋害公公。淑姬一直在努力守着那些道德规则,可她此时却成了一个千人踩万人唾的无耻无情无义之人,一个江湖的败类。那些污言秽语往淑姬身上泼,淑姬渐渐地明白了,这些不相干的天下人,她对不对得起都无所谓了,此生只要不负秀子一人就行。
第一件事情淑姬做到了,楚云天提出第二个条件了:“跟我进洞房,这样我们的关系才有名有实,我才有条件休你。”此时提出如此要求,简直是卑鄙龌龊无耻至极,淑姬彻底看清楚云天这个人的真面目了,她想断然拒绝,可这样一来休书的事就没得谈了,淑姬不能再让秀子失望了,考虑了一会将心中的怒火平息下去后,淑姬答应了。
楚云天又广召宾客来作见证,还雇了个戏班子敲敲打打来庆祝了一番,这一切比之前更让淑姬觉得难以忍受,此回完全是为了秀子耐着性子挨着。外面的猜枚行令之声一直不断,夜已经很深了,烛台上的那两支红烛都燃了大半截了,淑姬希望楚云天能在外面喝一个晚上。可偏偏天不遂人愿,楚云天推门进来了,他喝得不少,脚步踉跄,淑姬已将盖头自己揭了坐在桌前。楚云天脚下打着绊子坐到了她对面,“给我倒杯热茶。”楚云天要行使他丈夫的权力,淑姬提起茶壶往他面前的杯子注满水。“给我绞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