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无法思考。
裴铭安一鼓作气维持这种频率操干了好一会,每次碾过腺体都能惹来小oga期不一样,那时候他被情热烧晕了头脑完全没有理智,现在却顾虑颇多。
裴铭安还没有放过他的乳头,捏在指腹间力度适中地揉搓,有些许痛感,更多的却是源源不断热意往小腹涌,他讨厌被触碰乳头的原因根本无法启齿,穆修宁不知道该怎么去跟裴铭安说,他更时时刻刻都记得,这个凶巴巴的裴铭安并不喜欢自己发出呻吟声。
深入生殖腔的操干让努力压抑呻吟的穆修宁几乎喘不过气,肉刃每一次的开疆辟地都像是要把他彻底弄坏掉,快感却又很鲜明,穆修宁也不知道他是舒服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睁着水汽模糊的眼,这会连月亮微弱的光都看不清了,裴铭安不让他咬唇,他就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穆修宁在颤,瑟瑟发抖。
裴铭安是在穆修宁捂嘴的时候发现的不对劲,穆修宁和平时不一样他能感觉出来,以为是黑暗的缘故所以裴铭安只是卖力地耕耘,想让小oga没有精力去在意黑暗。可再紧张也至于把食指咬出很深的齿痕,那种程度,好像咬掉一块肉下来也在所不惜,很明显是穆修宁在竭力压抑,裴铭安皱眉停下动作,居高临下认真对上穆修宁的眼睛,“为什么不出声?”
小oga的眼里没有他的身影,裴铭安啧了一声,气恼自己的疏忽,咬咬牙一狠心,伸手握住穆修宁饱胀的小小鸟,用拇指指腹用力刮摩龟头,抽出来再切进去,动作狠辣,顶得穆修宁像离水的鱼,费力地喘却仿佛无法汲取空气。生殖腔里淫水泛滥,裴铭安的信息素也从四面八方纠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