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只停了一瞬便开始快速抽动,那种力量和速度几乎要把肠子绞烂。未央疼得后穴紧缩不已,那东西非但没停下,反而又加重了力道,硬是在穴里抽插,更加深了未央的痛楚。
他已有好久没有受过这种苦楚,不一会便眼前发花,连何时昏厥过去的都不知道。失去意识之前,未央昏昏沉沉想着,为什么呢,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云棠醒来的瞬间就感觉到身边有人,习武之人的本能令他全身各个部位自行调整,迅速做好出手和自卫的准备。不过这显然没有必要,因为下一刻他便知道了身边人的身份。
毕竟他身体的一部分还留在那人身体里。
关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脑子里只留下了一点模糊的印象。他近来情绪不好,昨晚又多喝了几杯,不知怎的就走到那座偏僻的院落,然后……然后就在那人身上发泄了久未纾解的欲望,似乎那人还被他弄伤了。
云棠头痛欲裂,小心地将那做了恶的东西缓缓拔出,尽量不使尚未醒来的人察觉。不过他的努力最终失败,未央在他刚一动的时候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接着挣开了眼睛。
他已有近半月没见过未央,没想到再见却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之下。
自上回意识到自己竟在醉后错把未央认成阿枫后,云棠就对未央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绪,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心烦,总之不想再见到他。
在看到本是为阿枫准备的礼物竟挂在未央脖子上时,云棠一时理智全无,心中被恼怒填满:他怎么敢心安理得地占着阿枫的东西,怎么敢把自己对阿枫的爱据为己有?!
其实云棠心里不是不明白,这本不是那人的错,是他自己先背叛了阿枫,却又把罪责归到无辜之人身上,实在是毫无道理可言。
平白生了半个月的气,连气什么都搞不清楚,每次将将要好了,那人就过来招他,让他一口气憋在胸口,吞不下也吐不出,实在气闷得很。
如今……借酒行了凶,云棠又心中有愧,低声问他:“你还好吗?”
未央是被他抽出性器时那阵钻心的痛给硬生生弄醒的,但听出他语含愧疚,不欲再让他自责,便轻描淡写地点点头说:“还好。”
光看着床铺上沾染的血渍也知道他不可能“还好”,云棠皱眉道:“我叫人送伤药来,你再休息一会。”
未央拉住了他,“现在太早了,别人都还在睡,不用麻烦。”
“那我自己去找。”
未央略笑了笑道:“庄主很怕留在这里吗?”
云棠也笑了,边笑边叹气:“尽管挖苦我吧,昨晚是我不对,害你受伤。等你好了,不妨打我一顿出出气。”又摸摸他被撕咬得红肿的嘴唇,“对不起。”
未央摇头道:“你只是喝醉了。其实也算不得伤。”
云棠又叹了口气,长臂搂着未央一卷,把他带到自己身上趴着,手绕到他背后给他按揉腰部。
这个人无疑是秀美的,五官精致漂亮,身体纤长柔韧。云棠的手在他背上按摩抚慰,只觉触手的皮肤温暖细腻,浅浅的腰窝似乎有无穷的魔力,诱得他不想放手。
这个人对自己的吸引,并不全靠那张和阿枫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阿枫不在了。
他还陪在身边。
不仅如此,他还许下了相伴终生的承诺。
云棠的心没来由地一动,手掌愈发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