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一样,剪完头发会开心地大叫了。”
看了一眼大妈的发型,伊藤玄鸴一脸懵逼,还不如他自己剪得呢,并且十分同情大妈家的女儿,头发被鼓捣成这样没有离家出走,想必是真爱啊,大妈的审美大概是喜欢这样的凌乱感吧。
伊藤玄鸴委婉地表示了拒绝,但到最后还是没能逃过大妈的魔爪。
哭丧着脸坐在椅子上,认命地将发型交给大叔,听着耳边剪刀的“咔擦——”声,伊藤玄鸴双眼无神,宛如身体被掏空。听到大叔说好了,慢吞吞抬起眼眸,死命咬着唇,眼角缓缓落泪——
妈呀我看上去帅惨了!
“孩子他爸手艺不错吧~”大妈拍了拍大叔的背,大叔僵直了身子,默默转过头,正巧面对着伊藤玄鸴,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嘶——孩子他妈啥都好,就是兴奋得时候爱打人,这劲儿还不小。
大叔的手艺确实不错,只是将头发剪了点,修了修,跟之前的发型,但绝对比之前的发型更加帅气。
那么问题来了——
大妈的女儿为啥哭呢?
“女儿染了头发不说,还想留个爆炸头,怎么不原地爆炸呢!还非说要加入什么葬爱家族,都是什么智障玩意儿!”大妈恨铁不成钢,明明孩子她爸和她的审美都直得不行,怎么自家孩子的审美歪得这么多。
“还好我强硬地把她的头发染了回来,看上去像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了。”
伊藤玄鸴:大妈和大叔才是真爱啊。
道别大叔大妈,伊藤玄鸴踏上了未知的道路——
咦他怎么又走到了昨晚的死巷子!
昨晚我是怎么回到大妈家的?伊藤玄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虽说他是个路痴,但也不能同一个死巷子转了几圈又转回来啊!他又尝试走回大妈家,可最后还是回到了巷子。
难道他遭遇鬼打墙了???
看着明晃晃的太阳,刺眼到流泪,伊藤玄鸴低下头,大白天鬼打墙那真是——
见了鬼了!
“你,跟上。”
昨天的白发少年突然出现在围墙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伊藤玄鸴,下巴微挑示意他跟上。伊藤玄鸴呆在原地动也不动,山吹色的大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少年,只见他微微开口,“你是人是鬼?”
“……”锥生零,这人是智障还是智障?
“谢谢。”伊藤玄鸴一个助跑,踩上兵俑跳到了围墙上,冲劲儿太大,差点直接从围墙上摔下去,还好锥生零扶住他。确定对方是人后,伊藤玄鸴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见理事长。”说着跳下围墙,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伊藤玄鸴看了眼围墙到地面的距离,慢慢坐下,默默看着锥生零离去的背影。低下头,他叹了口气,他恐高啊,这围墙起得真高!
锥生零走了一会儿,身后没有人跟上来的动静,皱着眉,满脸的不耐烦。无奈地走回去,就看到伊藤玄鸴低着头,身子还一抖一抖的,整个人围绕着一种名为绝望得气息。
“跳下来,我接住你。”
伊藤玄鸴猛地抬头,看向围墙下,锥生零的表情虽说不上好,但也能让他感到开心。
因为他的式神在高度上都很没用,唯一有用的雪女又害羞的不愿意碰他,出门的时候吃的食物早在一圈一圈的鬼打墙中消耗干净了,锥生零走得飞快,都来不及叫,他都快以为自己要在围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