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勺白糖开大火煮了两分钟后起锅,鸡蛋颗颗饱满完整,盛进了大碗里,冀北吃了两个,表示实在吃不下了,沈于清拖过他的碗,拿起筷子把剩下的一个吃掉了。
“于清啊,一会去镇上买点菜回来。”对于儿子吃别人碗里的鸡蛋,沈有伟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爸,我昨天买了很多菜在冰箱,鱼篓里还有虾和鱼。”
“不够不够,再去饭店拼几个冷盘带回来。”沈有伟骨子里的淳朴热情,是这个家乡大部分人的特性。
“不用了叔,我吃什么都行,让于清歇歇吧。”
“这怎么好呢?你难得来我们这,这是应当的礼数。”
“爸,就这样吧,我们是很熟的朋友,没那么多讲究。”
“对对对,我们不用讲究,还得打扰您了。”
“不打扰不打扰,小地方,我们招待不周,你就多担待点。”
“叔叔,您太客气了。”
闲聊了一会,沈有伟说:“于清,今天午饭做早一点,我去东边陈大爷家玩会,你们年轻人之间啊有话题,又对着冀北笑的实在:“小冀啊,不用拘礼,想吃什么跟于清说让他给你做。”他如果稍微懂点车,就知道冀北的平常代步车是他一辈子都忘而不及的。
“好咧,谢谢叔”冀北连连点头应声,谦逊有礼。
“爸,我跟你一块,我顺路丢掉垃圾。”沈于清收拾了垃圾篓里的袋子,跟着沈爸爸走到门口跟冀北说:“你在家等一会,我马上就来。”
冀北点头,站起来走到外面的廊台上,活动了下筋骨,看着那边父子两人并排走的背影,渐行渐远。
回来后的他拿了铁盆菜刀,去到门口那片菜地的最前面,是一条横遍东西两头的河,河里停着一条水泥的小船,他从船舷的吊绳里拎上来一个大鱼篓,里面有几条鱼,还有个小些的鱼篓里头放的是河虾,冀北蹲他边上,看他娴熟的倒出鱼虾,又拿刀给鱼刮鳞。
“你还会杀鱼啊?”
“你不会吗?”在他看来这是特别平常的事,他还会插秧,他会很多冀北绝对不会的事。
“给我来。”他还真不会,平常都是卖鱼的人帮忙处理的,他看沈于清熟练的样子,认为应该不难。
换了位置,冀北开始刮另一条鱼,刚刮到个尾巴,这条大鲫鱼就跳起来了,冀北没掐好鱼脑袋,鲫鱼在船上跳了两下,蹦水里了。
沈于清:“”
冀北:“”两人站在船边看那条缺了些鳞片的鱼歪歪斜斜游走了,冀北说:“它会不会回来?”
“”你以为是猫猫狗狗吗?走远了还能记得回家的路。
冀北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蠢,他刮了自己鼻子,又跟沈于清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晚上本来他跟沈有伟睡东屋的,冀北硬是说服了他,于是沈于清又搬回了西屋,门一关,他就被冀北抱着狠狠亲了一遍,唇珠被拉扯的发疼,冀北沿着他的脖子来回索吻,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又摸又揉,沈于清难耐的推开他,小声说:“冀北,你别这样,我爸在。”
“我们悄悄的,你别出声,我就摸摸,我想你了!”
他咬着嘴唇,避免自己漏出声音,被冀北压在床上,来回抚摸,感受到冀北下身的硬挺,他按住冀北手:“不行,我爸会听见,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