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这个身份只有部长和其他几个老高层知道,至于为何被下放到这枯燥偏僻的煤矿上,那是因为他跟他的情人不小心被出柜了。
当时半路折返的冀矿长进到客厅看见了沙发上拥吻的两个人,大怒,回身甩了他一个墨水瓶,墨汁沿着他的额头滴滴答答滑下来,把他的银灰衬衫染上墨色,他的母亲林女士,当时被震惊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足够优秀,谦逊明理,她不明白为什么跟丈夫忽然折返,只是一扇门的事,为什么门一开,什么都变了。
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儿子的大学同学叫唐恒泽,她记得那个青年曾经热络的叫她林阿姨,她很喜欢儿子的这位同学,因为他的温文有理和他漂亮精致的长相。
父亲的愤怒从来都带着武力,冀北知道瞒不住了,索性讲开了,他说我喜欢男的,我是个同性恋,冀矿长怒的大喘气,叫他滚,让他滚远点,他的母亲林女士一直在哭,却也没忘记阻拦父子两人间的争吵,之后冀矿长断了他的开销,收了他的车,把他从北京的新家赶出去,说让他在在外面吃吃苦,让他想想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
对于冀矿长的责骂,他不是没有怨气,只是他明白这次他是真的让家人失望了,没有回嘴,没有力争。林女士劝他走,是想让父子关系不至于那么僵持,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孩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她心里也失望,她希望儿子能够摆正自己,能想清楚,不要误入歧途。
就这样刚大学毕业一年,闲置在家的他被丢到这个灰尘遍布的矿上,他本想安安静静蹲这里平静段时间,却不料遇见了沈于清。好奇也有,心生雀跃也有,他暂时还不知道要拿这个人怎么办,父亲的余怒还在,他不敢再触雷霆。
第6章第六章
沙发上的沈于清有些困了,看着时间已经晚上11点多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晚还没睡觉的经历,之前喝了两瓶啤酒,现在困意阵阵上涌,他看了眼坐在边上的冀北,这个人今天喝了不少啊,不过状态还不错,不像他的两个同事,在那鬼哭狼号的。
冀北闭着眼仰头在沙发靠背上,胳膊滑落在他的身后,前面屏幕前之前唱个不停的两个人也安静下来。
他忍了又忍还是推了推冀北:“冀哥,咱们回吧!太晚了。”
冀北皱了皱眉头,使劲闭了下眼睛才从新睁开:“几点了?”
“11点30多了。”沈于清起身去屏幕前的沙发,去推那两个歪在那儿的人,两人迷迷糊糊起身,走路都打飘。
两人各架住一位醉汉,到了□□前台要了房间。前台说只剩两个标间,冀北领了卡跟他把那两人半拖半架到房间,扔在各自的床上,他坐在窗边歇气,顺便调了空调,又动手给两个醉汉脱了鞋,搭上被子。
冀北拿起另一张房卡把他带到到另一间房,调开空调:“今晚你就只能跟我睡了,我不打呼,不磨牙,这有淋浴间,睡觉不要关卫生间的灯,洗洗睡吧,明天矿上也没什么事,睡到自然醒,我叫司机老吴接我们回去。”冀北也有些倦了,他想了很多事,此时脑子一团乱,不甚清明。
“知道了,冀哥。”他看冀北摸摸索索的在那洗脸拽毛巾,拽一下没拽上,两下也没拽上,他看不过去了,把毛巾从架子上拿下来递冀北手上。暗自纳罕,明明喝醉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