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解闷,莫非柳相除了治国是一把好手,连管家也有一套?”
柳无庸原本高高兴兴,春风得意的眼角眉梢顿时一拉,转身就要出门。
我连忙唤住她:“简卿没去骚扰你们俩吗?”
柳无庸脚步一顿,我加紧说道:“他与临溱公子和离你居然不知道?”
她略略回过头,微皱了眉,咬牙切齿的说道:“陛下,您如此关注朝臣的私人生活情感问题很不道德,臣这个年纪不成亲很正常,臣的娘亲都没有你管得多。”
我拼命忍住笑,使劲摇了摇了头,“柳相今日脾气渐长,莫不是欲、求不满的缘故?”
许是我说的话彻底,无论战争结果如何,你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吴曦和,你算盘未免打得太精。”
“既然宣陛下一开始就不相信吴某,今夜又是为何而来?”吴曦和倒不生气,她给我添些水,兴致颇高的看着我。
“我想知道,当年流朱案的真相。”我开门见山,直接问道,“先帝为何一夕之间大开杀戒?不要和我说是因为梦溪枕,我得到那东西以后发现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功效,如果当年沧牙县的事情不是天灾就必定是人祸,已经过了那么久,你把真相说出来,朕并不能把你如何,若你说的都是真话,朕倒可以考虑借兵给你攻打东玥。”
吴曦和浅浅一笑,叹气道:“宣陛下,有些事情并不是像你想象中那样,流朱案时一言堂确实在其中有些推助,但真正下了杀心的是你的母皇,她的目的不是李夙,而是梁王。”
我不以为然:“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宣陛下记不记得当年你到了沧牙县后就有人来追杀,那些人确实是梁王的人马,她派人散布谣言制造瘟疫,目的就是要将你引过去,你与沈彻坠崖后,梁王派人在山下找了你们五天四夜,居然让你们逃出了山,但梦溪枕只是烟岚先帝的一个幌子,她把你当做诱饵,是为了引梁王这条大鱼上钩。”她轻笑一声,“而且我知道,你一度是李越的弃子,她差点就放弃你了,是沈彻和她做了一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