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渊的前戏做得极慢,好像故意在玩弄着赢朔一般,无法忽视,却若即若离。
赢朔的眸子渐渐涣散起来,他强自压抑着越来越强烈的喘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叫出来。”宋怀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脸,道。
赢朔抿紧了唇,没有反应。
宋怀渊眯了眯眼,猛地闯了进去,赢朔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又死死地咬住了唇。
可是赢朔越不愿意出声,宋怀渊便越是狠狠地折腾他。
直到最后赢朔结痂的伤口微微渗出血色,整个人疲惫不堪,宋怀渊才肯罢休。
……
第4章(四)
赢朔被接入宫中的第二天,宋怀渊便被唤去了太后宫中。
他望着端坐于凤榻上手持佛珠雍容华贵却面色冷漠的女子,面无表情地唤道:“太后。”
太后淡淡地“嗯”了一声,端起小案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举止优雅,仪态端方。
涂了浓艳寇丹的手指修长白皙,没有一丝褶皱,头上珠钗环绕,妆容精致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似乎不论什么时候,她总是能将自己打理得完美得体,从不会让自己以狼狈的姿态示人。
谨慎又虚假。
宋怀渊在心里淡淡地冷嗤了一声,道:“太后唤朕来此,有何要事?”
世人皆道当今圣上与太后母慈子孝,关系和睦,却不知道私下里,他们从未以母子相称过。
“哀家听闻,皇帝近日纳了一位颇有才学的男宠。”太后淡淡地扫了宋怀渊一眼,意有所指道。
宋怀渊一笑,仿佛完全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一般,道:“太后的消息倒是灵通。”
太后的神色慢慢地冷了下来,干脆直接挑明:“皇帝这么做,恐怕有失国体,遭人诟病。”
宋怀渊笑容不变,轻描淡写道:“太后所言极是,只是朕并非年少,心中自有决断,太后不理后宫诸事多年,还是安心颐养天年为好。”
“皇帝翅膀硬了,不听哀家的话了。”太后眸子一沉,面上透出丝丝寒气,语气也带了些狠意,道:“但愿皇帝不会步上先帝的后尘。”
先帝在世时独宠舞女出身的蝶妃,夜夜笙歌,荒废国事,至死都对蝶妃念念不忘,却不曾对太后有过一分温情,这一直是太后心中的一根刺,腐坏生根,无法剔除。
宋怀渊看着太后眼底藏不住的怨恨,面色也沉了下来,他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这个女人,早就在几十年的宫廷斗争中入了魔怔,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