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一看便关窗,转而打扫起房间来。虽然经常有人打扫,但他喜欢自己做。
打扫完一圈,晓禾正想出去取午饭,老鸨倒进来了。
“晓禾,你朋友来了?”老鸨欣喜地看向床榻上睡得天昏地暗的秦杦。这个少年以前就频繁往锦香楼跑,不仅调动了姑娘们的工作积极性,给自己作为照顾晓禾的银两也不知给了多少。
“是。”晓禾安静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每次老鸨亲自来他屋,一定有事。
“底下来了人,你跟我下去。”老鸨的神情突然变得很严肃,说着还瞟了眼床榻上的少年。
“嗯?”
晓禾不安地跟着他下了楼,一路猜测着会遇到什么。看老鸨的表情,似乎是很重要的事……
胡乱想着,老鸨把他带到了大厅。
从这里往外看,外面站了黑压压的一大波……军队?这些士兵个个面容刚毅,手持护器,身上的戎装看起来干净整齐,腰间的挂件好似出自皇家,他小时候见过一次过路的禁军似乎就是这样的……等等,这是禁军?!晓禾猜想到,既惊讶又害怕,脸色有些发白。
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些的少年在门前翻身下马,稍作犹豫,抬脚走进了锦香楼。晓禾看呆了,这少年面容英俊,举止洒脱,眼含笑意走来,气质不似一般人。
“本王听闻秦瑶卿在此处歇息,还请问这位小弟,此闻可真?”少年咧开了笑脸,一副你不说我就赖着你的样子,除却了晓禾内心的紧张。
晓禾很没出息地脸红了,腼腆地点点头,紧接着反应过来这是王爷,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连忙要行礼,少年笑着出手拦住了他。
“可带本王去见他?”
晓禾怔住了,转头看向老鸨。秦杦还在他房里睡着呢。他们这些小倌的花间可不是说进就能进的,除了秦杦这种常给老鸨照顾费的,要进屋就得买他们身。
老鸨瞪了他一眼,然后对少年王爷媚笑道:“当然,能为二王爷效劳,奴家万分荣幸。只是,晓禾可是咱楼里的头牌,王爷这般进他屋里寻人,若让这城中眼馋晓禾的人知晓了,还不知会如何呢……”
“这好办。”岑炽心中暗笑这老鸨连一丝能赚钱的机会都不放过,命人取来一盒子银两。
老鸨见了盒子两眼发亮,里面起码装了五百两,比他楼里全部□□小倌卖一夜都值钱。“晓禾,领王爷上去。”
岑炽面上笑着,心里肉疼得要命。那五百两,回头一定得让皇兄报销!
晓禾默默走在前面,不敢偏一下头。他捏紧拳头,不知这位王爷想干什么。若是王爷要对杦杦不轨,他拼上自己命也要保护杦杦。
“本王有些好奇之事,你可为本王解疑?”
“王爷请讲。”晓禾舔了舔略干的嘴唇。
“瑶卿有龙阳之好?到青楼不找□□找小倌?”二王爷觉得有些好笑。以前见秦杦,他可没提过这个小爱好。眼前这个小倌不愧是头牌,模样真是极好的。要是告诉皇兄,皇嫂早把人家头牌给做了,他的反应一定更好笑。想到这,岑炽不禁笑出了声。
然后,前面的人顿住了脚步。
晓禾竭力控制着自己,但眼泪还是不停往下掉。这几年来,他不是没听过这种伤人的话,可听得再多,他还是接受不了。他本可以跟正常人一般长大,读书认字,考取功名。可现在香粉罗裙地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