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或许还得带上小凤凰。”
花满楼惊讶了一下。
却是六童笑着说:“多年至交,岂非要过府一叙?”
八仙桌上好菜齐全,一壶酒空,一壶酒满,杯中酒是主人还没来得及喝掉的。酒还在,喝酒的人却已经在房屋墙院间却当过街耗子,吱吱乱躲了。因为他后面跟着的是西门吹雪这只无往不利的大猫。要换了司空摘星在,恐怕得说,不应该是吱吱,而是叽叽。因为陆小凤不是陆小鼠,而是陆小鸡。
此刻陆小凤心中懊悔,早知司空摘星如此靠不住,他就该和他去赌别的。天知道古板木讷如西门吹雪居然也学得狡诈起来,只为了和他比试,不去抓那罪魁祸首,却硬找了理由寻上门来。下次见到那司空猴精,要不耍的他脱裤子溜圈,他就不是陆小凤。
如此想着的陆小凤却不思量思量自己的所作所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君子变得不像君子,木头也会开玩笑,岂非都是他陆小凤潜移默化的功劳,当真是只能送出三个字来。自找的。
自找也好,不自找也罢。他此刻只能用尽生平最好轻功,躲开西门吹雪。
前方就是一间客栈。陆小凤霍的一声蹿了进去。
花拂槛看了看天色,说:“我得回去了。”
花满楼侧过脸:“六哥今日是一个人来的么?”
六童笑道:“如果是一大帮子人来,百花楼岂非只能打地铺了。”
花满楼忍俊不禁:“倘若都是如六哥一般身材,那睡十个八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花拂槛哦了一声,便上前携了花满楼的手:“七童要和六哥秉烛夜话?”
他的面色柔和而安静,跳动的灯火给他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彩,俊美非凡人。
花满楼看不到,他也看不到自己温润如玉的模样,只笑着反握住花拂槛的手:“省下一间房来,何乐而不为。”
花拂槛勾起嘴角,愉快的拉着花满楼朝下走去,道:“好七弟。都说见色忘友。我还以为你只愿意同好友同眠,却不愿和兄弟亲近了。今日我且在这里住下,明日你和我一起去下塌的客栈。等我办完事,正好一起回家。呆会先修书一封送回家去,好叫父亲大哥他们心中有个准备。这一定是一桩令人开心的事情。”
兄弟相亲,回家团聚,这自然是一桩令人开心的事。花满楼无疑比平时更来的愉快。他问道:“六哥来办什么事。”
六童道:“我来见一个老板,谈一桩买卖。”
花满楼好奇道:“哦?什么样的老板。”
花六童闻言一笑:“一个你和陆小凤都认识的老板。明日再带你去见。”
说完,他就不再说了。只留下花满楼一个人在那里猜测起来。
花满楼和陆小凤都认识的老板岂非有好多个?六童要找的,究竟是哪一个呢。
车轮轧过青石板,轱辘轱辘一路向前。坚硬的青石板没有被压塌,只留下了两道浅浅的土痕,很快就在后面人的行走之中给磨灭了行迹。
镇南镖局的徐总镖头押着几车的货物。带着门下弟子前来投宿天翔客栈。掌柜的点头哈腰给他们安排了最好的住宿,独立的小院,摸着一大包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
徐方莲安排了轮班守夜的人,郑重的嘱咐好了各自该做的工作。
这是一趟普通的走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