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惯用的,少量怡情,多了却会让人情欲增生邪火上行。他的巴豆发生的太多。”
陆小凤一甩手把衣服挂在了屏风上,摸着胡子,笑的意味深长,“麻烦是从哪里惹的,自然得去那里再瞧上一瞧。不然怎么对的起我彻夜奔波。”
他这话说的也是。
这短短一日下来,却是黄昏入住,傍晚夜行,子时飞房跃梁。死了一个疤刀七,来了一桌山西四怪,去了一趟留春阁,上了几次茅厕,竟也没的一时消停了。
沽酒老窖(九)
金轮冲破薄云,光芒万丈。十二个时辰一过,又是一日青天白云。
黄里小镇慢慢开始了一天的喧嚣。
行人走在街道上,挑担的货郎重新清点着竹筐里的货物。卖馄饨的白胡子老汉推车小车,车上放着老婆子新做好的菜肉馅儿的馄饨,希望今天能再赚一个八十大铜钱。
没有人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
一切的风风云云和他们全然无关。
此时自黄里小镇前往泸州的路上,走着的正是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人。
清晨的凉爽,晨光的灿烂让人的心情也像这晴天碧日一样的舒畅,没有一丝的阴霾。
陆小凤有个很好的习惯,他总是时时刻刻让自己的心情保持的很好,哪怕是身陷囹圄的时候,哪怕是在被人追杀的时候,又或者命悬一线的时候。他的一生深陷于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麻烦,倘若每一件事都要愁眉苦脸,只怕是早就愁死了。
此刻能和挚友同行于路,享受这沿途风景,不是快事一桩?
陆小凤正聊在兴头上,一只手握着缰绳,一只手在那里比划:“有一次我和他比喝酒。看谁喝的慢,比谁剩下的酒多,谁剩下的多,那就谁赢。输的人就翻跟头,在那大树村口,那帮小孩子面前翻,要翻一千一百五十个。翻完了还得请那帮孩子吃糖。”
原来,他在讲着以前和司空摘星的赌局。
花满楼面带笑意听着,道:“听你说这话的语气,想来是你赢了。”
陆小凤很有一些得意:“没错。”
陆小凤嗜酒如命,比谁喝的快,可能没有人比的过他。可要是比谁喝的慢,他又怎么能赢过对方呢?这也是一件奇事。
可这道理原来很简单。
陆小凤笑着说:“我只是一个不小心打破了他的酒坛子。”
花满楼道:“司空摘星不是很生气?”
陆小凤想起当日情景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对。他很生气,生气极了。叉着腰就像一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你都不知道他骂的有多难听。”
可是司空摘星生气,陆小凤不但不会道歉,还会再刺来,让人听了几乎要沉迷其中。不止是他的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