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老实,原本安静腼腆的小书生此时就像一尾滑不溜秋的鱼一般,显然狭窄船篷并不够他施展,一不留神就又要像河里栽去。
和尚只好又把人抓回来,这回陶生倒是不动了,借着微光,和尚认认真真的端详了少年稚气的脸,他没有见过那位故人,只是光论眉目,其实他与师父的那位故人应是极其像的,可是咋看一眼,都无法把这个呆秀才同那个人联系起来,那个人是传闻中的青天孤月,而他怀里的少年,只是尘世里的一点烟火。
少年似乎仍然觉得不舒服,胡乱扭动了起来,脸色是不自然的潮红,最后竟然生生把自己的衣襟拉到了腰下。
他从书生眼里看到了不熟悉的欲望,显然这个少年并不知道来势汹汹的欲从何来,惊慌失措的如同红了眼眶的兔子。
“那些人给你灌了什么?”
陶雪庵自然不会回答他,他早就迷失在欲望的迷宫里找不到一个出口。
和尚的眉头紧紧皱着,仿佛眼前的是极难参透的佛经,他还没有参透,那“佛经”已经纠缠上来,滚烫的肌肤和冰凉的麻布料摸索着他的身体,未经过人事的少年,不知道如何纾解,只能本能的磨蹭,半响以后,陶生的神情陡然清明,一把推开和尚,死死咬着嘴唇,“出家人不近女色,我……我不该坏了师傅修行。”
他答应过老秃驴要好好护他周全,心里自嘲,“师父啊师父,我这算不算是监守自盗呢?”
“出家人不近女色,没有说不近男色。”和尚神色依然淡漠,心里的那一点理智却早已摧枯拉朽的崩塌。
——他不该的。
手却已经摸上了那人的裤带。
陶生一阵心惊,回过神来,裤子已经被那个人褪到膝盖下,要害落入了一双大手之中。
——和尚第一次给男子纾解,却觉得人间极乐和极致的煎熬应如当时,看着少年绯色涨红的脸,他忽然就明白了,红尘千丈,他终究不得开解。
“你……不知廉耻。”陶雪庵气喘吁吁,颠三倒四的骂着。“你这头中山狼,恩将仇报……”
他挑眉,伸出舌尖勾去了嘴边的白浊,“哦?按照志怪故事,你救了我,我合着也该以身相许?怎么算是中山狼呢?”用极其严肃的说着这样轻佻的话,实在怪诞又不合时宜。
陶雪庵觉得自己快疯了。
和尚把他抱到他的腿间,坐在□□上,陶生的布袍还挂在腰间,两条雪白的腿叉开着,要告诉你……”
陶雪庵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