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眼下这个情景,倒是张溪怎么也没能想到的,看似不好说话的赵金兰居然一直替自己争取权利。虽然这其中很大成分是想给张建国添堵。但,至少自己得了好处不是嘛?
几个人坐上车,还是一路无话。等到了张二叔家的门口,张溪把小灵通当着两人的面打开,确定通话没问题,又定下自己何时按断通话,就是测试完成之时。才下了车去开门。
“二叔,二婶,我回来了,这门咋换锁了呢?”张溪拿钥匙开不开锁,只好扯着嗓子敲门。
“不是告诉你没事儿别回来?”二婶边开门边絮叨着。堵在门口并不想让张溪马上进院。张溪这个养不熟的,每次都赶饭点回来是怎么回事儿!让不让人吃顿消停饭了。
“二婶儿,我是真有事儿,我补课费不够了,我想再补一科物理。你看,能不能再给我拿点钱?”张溪摇着赵金环的手撒娇道。顺手把门锁放一边儿。方便一会儿他们好进来。
“你脑子没病吧!你那死爹死妈不管你也就算了,咋了,我和你二叔好心养着你,还给你惯出毛病了?张嘴就要钱?你要脸不?”赵金环气上次怎么就那么容易给张溪拿了钱,这回好了,拿惯瘾儿了吧!这他妈的就是个无底洞。
“二婶,我没不要脸,我就是想好好学习以后报答你们二老的养育之恩。再说,这次拿钱,还跟上次一样打欠条,你看行不?二婶,你让我进屋跟二叔说呗。”
张溪的恳求声,和张二婶的尖酸刻薄都清晰的传进了车里三人的耳朵。同样,王子琪也清楚的瞅见,身为死爹死妈的张建国和赵金兰此刻脑门儿上的青筋,真叫一个凹凸有致啊!
“二婶,你就让我进去看看二叔吧。”张溪摇了摇张二婶的手,一副不答应我我就跟这儿等天亮的架势。
张二婶无奈,觉得屋里饭菜收拾也该差不多了,便冲屋里喊了一声,得到回音后才气鼓鼓的带着张溪进了屋。
一进屋,张溪就看见二叔盘着腿坐炕上摇着大蒲扇,“二叔,这天也不热,你摇这干嘛?”张溪有点好奇的问。瞅了瞅桌上的捞饭。“二叔,天这么热,咋还做上捞饭了,电饭锅呢。”
“这不是为了省钱么。柴火又不要钱。”张边防人往炕边蹭蹭,把蒲扇扔了一边儿,这个没电风扇好,不解热不说还累人。
“家里那电风扇呢?咋不用那个?上次还在那儿呢。”张溪给二叔倒了杯水,放在了饭桌上,指了指墙角儿。原先放电风扇的地方现在戳着一把破凳子。
张边防这人有个不太好的毛病叫做喜欢装逼。只不过他装的非常格路,例如,这会儿电风扇还算个稀罕东西,一般老百姓家还真用不起。那他要怎么跟人说家里有个电风扇呢?明说多招人烦,于是他就很喜欢找几个哥们儿来家喝酒。热乎的酒菜,热乎的小炕儿,再加上热情的主人,这火热的组合很容易就让客人们汗流浃背。每到这时候,张边防就会指使着赵金环:媳妇儿,去把电风扇打开,给哥几个凉快凉快。然后吹着小风儿,继续进入新一轮的畅饮之中。作为端菜倒酒的张溪对这个印象非常深刻。
“前几天你不是拿走三百吗,家里有点着急事儿,把风扇和电饭锅都卖了,我寻思咋也不能耽误我侄女学习。”张边防端起水杯,嗞流一口慢悠悠的说。
“你把自己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