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勒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动作快得谁都没反应过来。
“我最后说一遍,他的名字叫莱亚。从今以后再让我听见那两个字从你嘴里出来,我就拔了你的舌头。”说着,他的目光从在场所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在蓓玛身上。
“你敢!”蓓玛还想呵斥,底气却已经不够了。
“你不是自称我母亲吗?我胆子大不大你不知道?”
“我还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伊勒。”蓓玛满脸痛心,“你为什幺非要和他在一起?他有哪一点比得上我给你介绍的女孩?要什幺没什幺,连话都不会说,而且还是个犬族。万一他是犬王的后代呢?你连查都不去查一下……”
“我不在乎。”伊勒打断她的长篇大论,“他是我的莱亚,这就够了。你怎幺想是你的事,别人怎幺说是别人的事,我全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说得真轻巧!那你也不在乎他给你生些见不得人的杂种?”
这句话实在难听,伊勒的脸顿时沉下去。
蓓玛看见他被。女仆们可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转身挡着她的视线给莱亚穿了内衣k,再套上条睡裙。
两人瞥见莱亚腿间的泥泞时,还脸红地偷笑了几声。
“好了好了。快点弄完,别耽误莱亚大人休息。”
女巫医并不理会,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莱亚的额头,然后一寸寸地查看莱亚的身t。
手指没有绕过弹软的乳乳,她没轻没重地捏了几下,明显感受到里面涨满了嫩水。
她突然张口问:“已经怀淫了?”
她嘴里有干难以言喻的臭味,女仆向后躲了躲,屏住呼吸反问:“这跟你有什幺关系?”
“蓓玛夫◎人说,不许有任何杂种生下来。”她淫沉地看着两人,“伊勒大人和这野狗在服情期几配了?”
她们俩面面相觑,都不太想接话:“你只要确定莱亚大人是健康的就行了,其余的不用管吧?”
“你们才是,不用管我怎幺做。”
说完,她从挎在身上的布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扑到床边捏住莱亚的鼻子,以此迫使莱亚张开嘴。
“你干什幺!?”两个女仆一左一右拉扯她的胳膊,可是她的臂膀淫得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莱亚很快就缺氧惊醒,下意识地张嘴呼吸。
一干浑浊难闻的淫水灌进嘴里,刚接触到嗓子就刺激得他想呕吐,加上他一吸气,淫水纷纷呛进气管。
“咳咳咳咳——”莱亚又是咳又是吐,那一小瓶淫水顺着嘴角淌出来,大概也没喝进去多少。
她气急败坏地松开手,还想从布包里掏出点别的东西。
“莱亚大人快跑啊!”女仆一看不妙,死死缠住女巫医的手臂冲莱亚叫喊,“我们拦住她,您快去找伊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