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要提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这跟我提不提有什么关系,你们这次聚会不就是想跟宿维安道歉吗?”李勉把自己脱了出来,甩得干干净净。
“你以为你就无辜了?沉默的人都是帮凶,知道吗,”一个女同学讥笑道,随即问,“话说那个谭总是谁啊?”
傅成白:“天旭太子爷。”
安静了一瞬。
“是我心里想的那个天旭吗?”李勉瞪大眼。
“是。”傅成白转身去交租金。
被一个女人拉住:“那……他跟宿维安是什么关系呀?”
李勉:“手都牵成那样了,你说是什么关系。”
“以前不好意思说,现在看安安,长得是挺可爱的,”女人笑笑,“不然也不会找到这么优秀的人吧,想想也好笑,以前我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呢。”她话里的你们,指的就是宿维安和傅成白。
傅成白脸色更冷了。
他最近会这么频繁的联系宿维安,当然不是没目的的,他在某次酒醉后,跟一个男人做了爱,就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第二天醒来回味的同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宿维安,记忆中的男孩又白又乖又好看,越想越心痒,正准备去找人,没想到这么巧,婚礼上就遇见了。
“挺可爱?记得你之前说他娘炮吧,够狠的啊。”丢下这句话,傅成白转身离去。
傅成白算是毕业后混的比较好的了,直到他走后,女人才恨恨的小声道:“嘁,搞的像自己不狠,我要是宿维安,第一个记恨的就得是你傅成白。”
旁边人做形式的安慰了她几句,女人翻了个白眼:“我都说了,这种情况不联系就最好了,非得给各自添堵。”
一行人面面相觑,这次的同学会目的有二,一是给宿维安道歉,二是跟齐老师见一面,现下两个目的都泡了汤,这次的旅程也变得干瘪无趣。
“安安,你这些年,还好吗?”齐老师跟宿维安面对面坐着,终于忍不住打开话茬。
谭叙起身,揉了揉宿维安的脑袋:“我去上面看看,齐老师,这些吃食都是新鲜的,不用客气。”
谭叙走后,宿维安点头:“我都好,您呢。”
齐老师:“做老师的,好不好都那样,再过几年也就退休了。”
宿维安不擅长聊这种天,半天才应了句:“您辛苦了。”
“刚刚那位,是你先生吗?”齐老师问。
先生……
宿维安脸一红,磕磕巴巴道:“……是。”
说出来后,脸更红了。
“那就好,小伙子挺好的,”齐老师又问,“毕业后去了哪个学校?现在在工作吗?”说到这,他莫名有些哽咽,那段时间,他逢人就打听,但宿维安没跟任何人说自己去了哪所大学,老师也没办法随心所欲的查档案,让他挂心了好一阵。
宿维安报了个学校名:“然后现在在天旭上班。”
齐老师:“好,都挺好。”
齐老师头顶已经有些微秃,他突然想起自己带了宿维安高中时,他特地做的一个成绩记录本,怎么说都有点纪念意义,刚想拿出来给他,手机响了。
海上信号本来就不好,加上齐老师的老年机,可想而知那一头得打多少个电话才能打进来。
齐老师:“您好,哪位。”
那头断断续续:“齐老师,我们这有辆游艇出问题了,可以让安安折回来载上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