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传来谭叙的问话,宿维安慌乱地把自己的脖子都埋进水里。
“……没有。”
“你忘了拿浴巾了,我放在浴室外面的洗衣机上。”
“好……麻烦了。”宿维安忙道。
被这么一打断,宿维安没泡多久就起来了。
他走到门前,小心地拉开一条缝,然后伸出一边手,靠着感觉摸索着浴巾。
摸了半天没摸到,正准备探出头看看,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他刚泡完热水澡,不禁被手掌的凉意,眯起眼,跟个神算子似的:“你通过好友申请了?”
“应该是不小心按到了……”宿维安实话实说。
“那怎么办,”谭叙手抵在沙发上,懒懒一笑道,“是先回他,还是先回我?”
谭大少爷这辈子刺过的人不少,撩人却还是第一回。
虽然经验不足,但他自觉先天优势高,悟性好,此时就像一位垂钓者,笑眯眯地肖想着宿维安乖乖上钩,然后带回家蒸了吃。
“……”宿维安耳朵烧红,想了半天,嗫喏道,“我先回他吧,他好像有什么急事。”
鱼儿成了精,游得飞快。
宿维安说完,攥着手机就转身上了楼,二楼客房的门被重重关上。
首战告败,谭叙想起宿维安那个不知道哪条街里捡来的同学,啧了声,眼底晦暗不明。
给戚茹奕发了条信息,对面马上回复一句简洁的“收到”,正准备上楼,发现桌上还留着两个人吃剩的碗筷。
他把餐具丢进洗碗机里,心道小家伙胆子肥了,吃完就溜,点都不厚道。
回到房间,他给凌源发了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