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还偷瞄着一边的宿维安,怕他偷偷跑了。
是他白担心,宿维安乖乖地站着,对上他的目光后又马上偏开。
“乳腺癌。”
“哦,知……”谭叙一顿,“什么?”
“……乳腺癌。”
“不是儿子吗?”谭叙问。
“男人也会得乳腺癌,”谭母说,“前几天发现右胸有个肿块,就去查了一下。”
谭叙难得被雷到:“……知道了。”
回家路上,宿维安摸起了手机。
他觉得这世界真的好科幻——他一条微博推广居然卖了两万多。
宿维安敲着键盘,准备再答谢一下何宽。
身边的谭叙凉凉道:“坐车不要玩手机。”
宿维安抿唇不应他,但还是默默地收起了手机。
到了公寓,宿维安下车正准备道别,谭叙突然叫住他:“等等,你站着别动。”
宿维安莫名其妙地看着谭叙,只见对方下了车,并快速走到他面前。
然后突然拉开他的外套,两只手隔着打底衣摁在他的胸前——
左摁摁,右捏捏。
……
感受着谭叙手间的炙热,宿维安整个大脑都当机了,连脸红的速度都缓慢了许多。
谭叙在摁的过程中不小心触到了什么,手也是一僵。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人的手竖在中间,久久未动。
半晌,宿维安才猛然后退一步。
他涨红着脸,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四处流窜。
“你,你……是不是……”宿维安看着谭叙,憋了大半天。
“你是不是……有毛病!”
断断续续的丢完一句毫无气势的狠话,宿维安越过谭叙,跑进了公寓。
谭叙指尖微绻,站在原地未动,掌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叫嚣着要跳出来。
半晌,他回到车上,确认宿维安房间的灯亮了后驱车离开。
直到到了某个红绿灯停下来时,他才用手抵着额头,嘴角的弧度终于没能忍住。
……
宿维安回到家后,根本没敢靠近窗台。
他傻坐在电脑桌前,两腿盘起,手垂在电脑桌上,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胸前被碰过的地方还烫着。
他的反应会不会太过去。
又是十分钟过去,谭叙终于确认。
得,小家伙不理他了。
转眼又是工作日,不过这周只需要上到周四就放国庆假,大家伙上班的劲儿都高了许多。
除了设计部。
由于月中就要交稿,这次放假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画画而已。
换季时节最容易下雨,今天外面就下着细碎小雨,这种雨最惹人烦,不撑伞吧身上一定会潮湿,撑伞又显得小题大做。
女人当然都会撑伞,大多数男人都是一只手遮在头上就算挡雨了。
谭叙就是大多数中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