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丞和那位客人就上了楼,顾鑫和任河枫看着彼此,顾鑫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进去之后我就来了。”
“那我和丞丞的对话你也都听到了?”
“听到了。”
“我说大哥,你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权呀,跟踪是犯法的,你知道吧?”
任河枫点点头,回答:“知道,但我也知道你没钱告我。”
顾鑫被噎了一下,只能投降一般说:“行,大哥你牛。”
没几分钟丞丞就下来了,还带了一个女孩,而后他就把店交给了女孩,自己则对顾鑫和任河枫说:“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别妨碍我姐妹们赚钱了。”
顾鑫和任河枫没有异议,顾鑫笑眯眯地临走又抓了一把瓜子塞自己裤兜里。
丞丞无语地看着顾鑫,顾鑫也不害羞,说:“瓜子呀,我多少年没吃过了,嘴馋。”
三人出了姊妹坊,此时外面月色清亮,虽然没有路灯,但是也不算太黑。
“去哪儿?”顾鑫边嗑瓜子边问。
“随便,找个安静地方说说话就好,对了,我暂时不会配合你们工作。”丞丞说,声音也已经换回了男声。
任河枫问他:“你说的暂时不会配合我们工作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还有事,等我忙完了,去自首,懂吗?”丞丞说完转向顾鑫,带着不满继续说,“哥哥,你这位同事怎么好像听不懂人话?”
“抱歉,他一根筋,你担待点哈。”
“好吧,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就忍了。”
“那你啥时候能配合我们工作呀,你哥哥我可是国家公务人员,棒不棒?”
“超级棒呀,哥哥。”
“对吧,不过你可不能说啥是啥,你得告诉我原因呀。”
任河枫对两人在正常人和神经病之间的无缝衔接也是服了,听着两人嗲声嗲气的对话,任河枫觉得自己还是尽量离两人远一点的好。
丞丞才不理会任河枫,虽然对这人其实没什么厌恶感,但也实在说不上什么好感,所以丞丞继续对着顾鑫说:“哎呀,人家也是小老板呀,丞丞的姊妹们那么,多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呀,还有呀,乐华那边还有个垃圾呢,人家想灭了他再说。哦,对了对了,丞丞的爸爸和妈妈都死了,但是丞丞连给两人弄个衣冠冢都没弄呢,人家准备这几天就去弄的,结果你们就来了,真是不巧。哦哦,还有还有,丞丞身体其实坏掉了,一个月前看医生来着,医生说我就剩下一年左右的命了,唉,好可惜的呀。”
丞丞声音依旧是嗲嗲的,可是他的话越说,听得顾鑫和任河枫心里越不好受,而且他俩都笃定丞丞绝对没有撒谎,因为有时候越艰难的事情,越开不了口,只能带着浓厚的掩饰,才能将内心披露,好像有了掩饰,那被揭开的血淋淋的伤口就不那么疼了。
顾鑫一伸手揽到丞丞肩膀上,另一只手戳戳他的脸颊,依旧学着丞丞说话的语调说:“哎呀呀,原来你这么多事儿呀,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就闲着没事乱晃荡那种呢,要不你给哥哥说说,有啥要帮忙的,哥哥帮你?”
丞丞笑眯眯地说:“你有啥能帮我的?嗯,我想想,我那些姊妹都是好人,比如我家花花,超级超级棒呀,她今年才二十五,以前可是学舞蹈的,可惜呀,末世里叫一群垃圾给拱了,她拖着活到现在,就想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