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实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他摸了摸下`体,一片濡湿。梦里他又按着丁素一顿猛干,但这一次他不能原谅自己,因为他一边干,一边喊着儿子的名字。
他没有勇气再找儿子,默默地回了家。
学期结束后,儿子放假回家,觉得相依为命的父亲似乎和自己疏远了起来。有天彭实出差,他的电脑突然坏了,借用父亲电脑时,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而次日,彭实回到家,打开`房门,看到丁素穿着旗袍,被捆绑在椅子上,他的双腿还是那么修长,脸蛋还是那么漂亮。他开口,道:“爸爸,你想操我吗?”
彭实的脑内闪过一阵长鸣,他头脑放空,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最瑰丽的春`梦。
彭实有时会设想假如妻子活到了现在会怎么样,但那时的妻子容颜肯定已然老去,不会像眼前人一样光鲜亮丽。彭实痛苦地捂住脸,蹲下`身,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儿子敛去脸上的艳色,沉声道:“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彭实摇摇头,他喉头哽咽,什么话也说不出。
儿子愣了愣,突然粗暴地脱掉自己身上的旗袍,他赤`裸着上身,只着一条普通的平角裤,除了面容过于清丽和头戴及肩的假发,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孩。他无力地躺在椅子上,道:“你看到我自`慰的视频了吧,那是我当时的男朋友,瞒着我偷偷寄给av公司的。”
儿子的话像惊雷一样砸下,直撞得彭实的耳畔嗡嗡作响。
“当时我们会玩一些情趣游戏,然后录下来。但我没想到会……”儿子抿抿唇,扯了扯嘴角,“然后就这样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彭实闭上眼。
“爸爸,我是不是很贱。”儿子盯着头深深埋下的父亲,渴求一个回答。
静默蔓延开来,彭实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他做不到。
儿子终于崩溃了,他从椅子上跌下,跪坐在地上,“爸爸,我是天阉,我没有办法勃`起,我就像个女人……不……我却不是女人……”
彭实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向痛哭流涕的儿子,“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完,他却意识到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失职。妻子去世之后,他沉浸在难以言说的悲痛之中,而儿子又太过懂事,并不需要他操心。
他慌忙过去抱住儿子,“可以治的,儿子,可以治的。”
儿子没有回答,泪滴在彭实手上。他突然握住父亲的手,向自己的下`体探去。
彭实一惊,但没有挣扎,那处十分柔软,一手就能包住,比起自己的确实小了许多。彭实有些不自在,但这是他的儿子,他不敢想象假如自己露出嫌弃的表情,儿子会怎么样。他只能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