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时不敢表白,现在却没那么多顾忌。毕竟做都做过了,一夜情也罢,酒后乱性也罢,他若想约成渡出来,倒也没什么不好开口。
成年人不如少年人单纯,但往往比少年人坦诚。
只是以什么方式相处?
谈恋爱吗?太矫情了。
炮友?又有些不甘心。
尚在犹豫中,成渡却自己找上来,约做床伴。
成渡已经空仓数月,身边没伴儿,荀珞白是知道的。但突然自个儿送上门来,荀珞白还是有些诧异。
成渡也不跟他搞花腔,说那天第一次尝到做0的滋味,回去之后有些想念,刚好大家暂时都没床伴,彼此知根知底的,不如固定下来,互相解决生理需求。
成渡还跟他说,年纪大了,不想花心思谈恋爱,打炮就打炮,平时谁也别管谁,只做爱,不谈感情。
他加了一条:保持炮友关系期间,双方都不能找其他人。
以为成渡会争辩一下,哪知成渡拍桌而起:“我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后来做的次数多了,成渡对他越发黏腻,赖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撒娇,说一共也就发过两次酒疯,两次都跟他。
他问为什么,成渡想了一会儿,说自己也不知道。
第09章
以炮友身份相处的这三年,荀珞白看着成渡对自己越来越依赖。很多次他都想告诉成渡,咱们别这么耗着了,好好过日子。
但他不能说。
成渡这人有些坏毛病,固执、心口不一,又特别作、爱折腾人——从小给惯出来的,这几年又被他惯着,一身的毛病愈发严重。
比如做爱时一定要按自己喜欢的姿势来,想躺着就躺着,想骑着就骑着,还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是挨操的那个,我是0号,你就得体谅我,照顾我。”
就差没说“你得宠着我”了。
荀珞白倒不怎么着急,反正人已经绑在身边了,以后总有倾述衷肠的时候。况且他乐意惯着成渡,什么要求都满足。成渡有点横,喜欢骑乘,下面含着他那儿,放肆地扭动腰身,叫得酣畅淋漓,做到最后身子都软了没劲了,还要爷们儿气十足地亲他,问:“成哥干得你爽不爽?”
他想将成渡翻过来压在床上干,成渡不依,两条分开的腿一抖一抖的,几乎跪不住,嘴上还要逞强:“你就这么干,别想把成哥翻下去。”
这姿势很要命。成渡没力气了,死狗一样伏在他身上,他躺着,腰部再怎么用力,抽插起来都不太来劲儿。成渡嘴巴又很贱,让他使劲,不使劲就是萎哥。有次他被成渡念叨烦了,懒得在将就,后背一撑,将成渡摔在床上。
成渡:“……”
他喘着粗气,狠操猛干,每撞一下就问一次“谁是萎哥”,成渡眼泪都出来了,又怂又浪,“我是萎哥,呜……荀珞白你他妈……啊!求你……”
他早摸清了成渡的脾性,言不由衷,越说“不要”就越是想要,“求你”不是“求你停下”,而是“求你继续”。
高中时的成渡在他眼里是很可爱的,如今的成渡嘛,就是很好吃了。
虽然有各种缺点,但可爱又美味。他中意成渡,想从成渡身上得到同等的倾慕。
好在成渡虽是少爷脾气,但还算听他的话。
刚转业回家时,成渡沉迷赛车,一到晚上就约一帮人去城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