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操,让你老二捅,你就得惯着……啊!”
“惯着我”还没说完,深处那一点就被荀珞白猛力一捏。成渡爽得整个人都软了,“啊”得又娇气又浪骚,绷着的大腿顿时闪了力,往后一倾,顺势靠进身后宽阔的胸膛,捱过那阵酸爽劲儿后才骂起来:“操,你想玩死我啊?”
“你难道今天才知道我想玩死你?”荀珞白哼笑一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就着带出的润滑油和肠液,在早就挺翘起来的性器上撸了两把,扶住成渡的腰,轻车熟路顶了进去。
成渡倒吸一口气,十指蜷曲压在玻璃上,弓着身子消化身子被闯入的胀盈感。刚才荀珞白那句“浪”把他刺地操弄起来。肿胀发烫的囊袋“啪啪啪”扇在他翘起的臀部,茎身挤开艳红的穴肉,在柔软紧致的深巷发足冲撞,掠过敏感点时还故意加力蹭弄,将他“要矜持”的决心撞成无数声骚嚎浪叫。
“你妈的……”被干得情不自禁往枪口上撞时,连骂人都像调情,成渡抬起满是汗水的手臂,往后勾住荀珞白的脖子,姿势别扭地索吻。荀珞白从善如流,擒住他的唇,有力的舌插入他口中,如同做爱一般轻易取得主动。同时,下面打桩的速度也并未慢下来。
成渡被操得脚软腿软,呼吸又被荀珞白的吻侵占,呻吟全部堵在喉咙,喊不出动不了,爽得几乎站不住。
荀珞白放开他的耻物,又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他高声呼痛,耻物跟着交合的动作胡乱晃动,前端溢出的淫水甩得到处都是。
荀珞白眯着眼笑,顶在敏感点上细细碾压,指尖沾起他耻物上的淫水,在他下唇点了点,咬住他的耳垂道:“成哥,再浪一个我看看。”
成渡又羞又恼,眼尾勾着一弯水红,“呸”字在喉中尚未出口,就被荀珞白顶成娇滴滴的“啊”。
荀珞白玩着他肿起来的乳尖,指甲不停在上面抠挠。他仰着脖子,后脑抵在荀珞白肩上,一会儿骂“操你妈”,一会儿嗯啊乱叫。
荀珞白干得更起劲,不带停地撞了上百下,操得他嗓子都嚎沙了,前面射过一次又站起来,才舔着他耳根戏弄道:“成哥,别嗯啊了。”
他脑子早乱了,眼神迷离,溺在快感中,觉得落地玻璃中的自己又淫荡又下贱。荀珞白喊他,他甜吟着答应,荀珞白又道:“下次换成‘哼哈’吧。我操你一下,你‘哼’一声,操第二下,你就‘哈’,成哥,你一个人就能当哼哈二将。”
成渡只顾着爽,还真“哼”了一声,“哈”字刚要出口,才发现自己被耍了,气急败坏得要命,耳尖红得快滴血。荀珞白哈哈大笑,在他布满汗水的肩头咬了一口,发力冲刺,操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荀珞白在里面射精的时候,成渡看着自己颤抖吐淫水的耻物,羞得险些扇自己一巴掌。
之后,荀珞白将他翻过来,又干了一次,然后将他摁在窗边的地毯上接着干,还笑着说“是你要我在这儿干你”。
被干到失禁时,成渡红着眼求饶,指甲在荀珞白背上抓出道道红痕,连“爸爸”都喊了,荀珞白都没放过他。
醒来时正躺在浴缸里,荀珞白已经把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都疏导出来了,拍了拍他的脸,“记过数没?这是我第几次把你干晕了?”
成渡瞪了荀珞白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