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了一年,天上却才是一天,凤祥自天界来,无太大变化,只是她这次神色急匆匆的,没等重黎说话,便要见天保。
重黎见她神色如此,便呼唤着树上的天保,天保听到了,却躲进了枝干纵横的树枝后,这是他常玩的把戏,待到重黎寻找走近,他便直直的头朝下从树干上跳下,小炮弹一样掉进重黎怀里,重黎怕他摔倒地上,经常吓得脸色发白,却也不舍得责骂惩罚他,只能轻轻怕打几下他的毛屁股,斥责几句。
这次也是一样,重黎还没打他的屁股,天保就听到了一道急切惊喜的女声,
“天保!”
天保小心的探头望去,有些踌躇,他不认得那个人。
凤祥看着重黎怀中的天保有些激动,内心的猜测也终于落实下来。她看了眼附近,手一挥布了道结界。
重黎看着凤祥的动作有些不解,随之就见凤祥看着天保落下两行泪。
“重黎,你知道吗,敖战反叛前诞下天保的那枚蛋就没有生气了。”
重黎呆愣在地,一时不知凤祥所言何意。
“当时族里哀痛不已,屡次尝试都无法起死回生,但是这枚蛋仍放在那里不忍舍弃,后来马上敖战便反了,陛下失踪,现在仍无所踪迹,那时我偶然回到族里,却被告知那枚蛋又有了生气,那时我便隐隐有些怀疑,来不及多想就把他送到你这里,唯恐泄露风声。”
重黎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怀里懵懂的天保不敢置信,
“你的意思是”
凤祥点点头,
“我是这样猜测,如今一来心中更加确信,若还是原来那枚蛋,天保应该认得我,他在蛋里会传承关于凤族的一切,而且他作为凤雏长得太慢了,到现在不可能还是雏鸟的模样。”
天保听不明白,仰着小脑袋看着重黎,重黎思索着抚了抚他的脑袋,天保还是有些怕怕的,厌烦了一样头埋在重黎怀里,只露出毛屁股。
“天保同幼儿一样,若是如你所言,怎会如此。”
凤祥眼神有些伤痛,
“我怀疑陛下陨落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或是被谁所救,魂魄被引到了蛋里,不管怎样,我愿意这样相信,重黎,大战出现间隙,我怕敖战不久之后就会来这,到时候若是被他发现要怎么办。”
重黎没有言语,只是周身突然闪起莹莹的光,他的手放在天保的身上,脸色越来越苍白,背后的大树也有些萎靡。
凤祥伸手欲阻止,但最后还是缓缓收回。
没有多久,重黎怀中小小的雏鸟缓缓变成了一个半大的少年,重黎席地而坐,看着怀里昏睡的少年,伸手撩开脸上凌乱的长发,那是他熟悉的模样,是记忆力龙瑛的少年脸庞。
凤祥捂住嘴,泣不成声,重黎把少年紧紧扣在怀里,许久许久露出了一个失而复得的浅笑。
重黎小心翼翼的抱着天保,看向凤祥,
“凤祥,这段时间苦了你了,这里你无需再分心,本来你就分身乏术,凤族也是危急之时,天帝玉令并不在我这里,如若陛下陛下他真的陨落了,天帝玉令也会随之毁灭,我很久都感受不到玉令得的信息了,但玉令本身有意识,我那时以为它是为了保护陛下,隐藏信息。
若是新的天帝受到天道承认,那么新的天帝玉令也会随之产生,新的玉令侍者也会随之产生。如此看来,我或许早已不是玉令的保护者了,那么敖战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