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管家想破头都弄不明白,王爷让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在一块儿的人来干什么?
正疑惑不解间,两人已至跟前。
“王爷,郝管家。”
面对钟离暮笺,他们也比平时谨慎了几分,就连平时对郝管家勾肩搭背的顾青,也百年难得一见地对郝管家抱拳鞠了一躬。
钟离暮笺点点头,继而对郝管家道:“郝管家,你现在可以带王妃去桐园了,切记,走最远的那条路。”
郝管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下更是叫苦,王妃在的那个偏院离桐园本就不远,他又如何带王妃走最远的那条路呢?
难不成,他在带着王妃绕王府一周,从王府的西边,绕到最东边,然后从东院的侧门进去?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等郝管家走远,钟离暮笺才对剩下的两人吩咐到:“听着,王妃想去桐园砍桐木,本王要你们不着痕迹地告诉他,这桐园里的桐木砍不得,让他知难而退,无功而返,懂了吗?”
阿福用手挠挠脑袋,“奴才不懂。”这也不能怪他愚钝,王爷所谓的不着痕迹要怎么个不着痕迹法?还有啊,直接告诉王妃桐木不能砍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大费周章?
站在他身边的顾青却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说你呆你还真呆,我们就去桐园演一场戏给王妃看不就结了。”
说完,忐忑地瞟了一眼钟离暮笺,见他没说话表示默许,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王爷的心思很好揣测嘛!
阿福接着问:“怎么个演法?”
要不是王爷在,顾青真想踹这个木头几脚,看看能不能把他踹机灵点。这人不说能有他聪明吧,可是也不应该这么笨得不合常理啊。
也顾不得钟离暮笺了,他将手搭在阿福的耳朵旁,一双眼珠转了又转,“我们就这样,再这样……”
郝管家紧赶慢赶,再回到独孤孑然面前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如果王爷每次都这么神秘兮兮的话,那过不了多久他的老命休矣。
“郝管家,怎么样了?”看到他来,独孤孑然快步迎了出来,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
郝管家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上起不来下气地道:“王爷……王爷已经同意了,老奴这就带你前去。”
说完,转身看看那条蜿蜒曲折的路,唯有泪千行。下一刻,又认命第领着独孤孑然从他计划好的那条路走去。
而独孤孑然这一路,可没少对他提出质疑。
“郝管家,这是回去的路吧?”
“正是。”
“可是我们不是要去桐园吗?”
“回王妃,以前通往桐园的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被封了。”
“哦……”
没走几步,又听独孤孑然道:“郝管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王府的大门吧?”
“正是。”
“可是我们不是要去桐园吗?”
“回王妃,以前通往桐园的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被封了,我们只能绕道而行。”
“哦……”
又走了没多久,独孤孑然又道:“郝管家,我们一路走来有许多条岔路,难道就没有一条是通往桐园的捷径吗?”
“正是。”
“可是……”
郝管家抓狂,“王妃您别问了,我们是要去桐园,而且以前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