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乌宁哥哥实在有点可怕,不,不如说很可怕了。方宜吞了口唾沫,身子不自觉缩了缩,问:“乌宁哥哥,你怎么了?”
乌宁一只手已经抱着少年的臀部磨蹭了起来,他下面只穿了一条亵裤,热度将欲望很清晰地传到方宜那里。他见方宜要逃,干脆将人抱起来往腿上那么一放,双手和嘴唇在少年身上索求。他今夜果然异常,素来床事温柔的他下手间不知轻重,方宜被拧得脚尖都立了起来,耳边传来几声布匹撕裂的声音,乌宁的手握着他的大腿指甲狠狠地刮挠过他的腿根。
“方宜,哈啊,方宜……”他一边呼唤一边撑开了少年两条大腿。
“乌宁哥哥?乌宁哥哥你是不是哪里难受?”担忧超过了恐惧,方宜忧心忡忡,还要故作无事地在乌宁后背轻轻拍打安抚。
“不难受不难受,乌宁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啊。”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乌宁沉着嗓子说,性器抵在少年臀间,粗大蘑菇头冒着热气,溢出的水滴在紧张收缩的穴口。
“乌,乌宁哥哥……”
少年人在发抖,乌宁心头一软,将人抱起放在腿上,性器努力地在外口摇摆将密洞打开一点:“别怕,我只是身子热非常想要而已。方宜,我现在就要进去,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喑哑,但语气正常带着一贯的宠溺,方宜的心奇异地定了下来,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抬起臀部往下坐。
“乌宁哥哥操进去就好,弟弟里边热的很,又湿,会把哥哥夹得很舒服的。”
语言带动想象,何况少年还说的魅惑。乌宁眼睛一红整根肉棍又爆胀一圈,紫黑色的阳物抵在少年雪白的屁股,一点一点肉眼可见地矮了下去。
“呜。”方宜捂着肚子,被插得心口都胀胀的。
“我要动了。”乌宁“宣布”道,抱紧少年的腰背使用蛮力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他插得深又急,穴内还没有适应好就被巨刃捅了开来,龟头勾着肠肉猛拔出来的时候差点没被捅出体外。这时候的他原始本能占据上风,顾不得少年呜呜摇头,将人往下死死地按着,大鸡巴直插到底囊袋撞在屁股上啪啪啪地响。到底后也不立刻拔出就在里头胡乱地剁,硬邦邦的龟头搅着一层透明黏膜,把内壁撞得受不住地抽搐发红。
方宜早已经哭了起来,他的腰被一只手禁锢着,高高扬着头,嘴唇咬着只哽咽着流眼泪。背反仰时两颗突出的乳头被顺势咬住了,牙齿碾磨着乳蒂,被提起来啜进了嘴巴里。
“乌宁哥哥,呜乌宁哥哥我受不住……”
“奶子,乳头要被咬掉了……”
他叫得凄楚又风骚,乌宁听到心烦意乱,干脆把人放倒在床上,臀部往上一钉,弓着光裸的背脊封住了人的嘴。
方宜挣脱不得,只能搂紧男人的脖子和他口舌交缠。乌宁下体凶猛如野兽。穿刺间能听到咕噜噜的水声,一圈水渍在穴外结成,因为小穴被撑得太开连褶皱都看不到了,就只有乳白色泡沫随着肉棍进出而或隐或现。
方宜初时还两条腿缠在乌宁腰上,渐渐的手足无力,大腿虚软地倒在地上,小腿微微向上勾起,随着臀部被顶一晃一晃的踢着。他嘴里吃了不知多少男人的津液,分开时两人舌尖都连着一条丝,唾液弄湿了他的下颌,连下面枕头都有点湿湿的。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才一刻,抱着人的他重重地吼了一声,死死地压着他的屁股,把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体内。他身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