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掌握了骑马技巧,根本没有经历过腰酸背痛这一过程。
是以他现在也只能用手指给人按几下。
方宜被他一按也舒服了许多,哼哼唧唧地道:“乌大哥,你吃过了么,我这还有两个馒头。”
他气若游丝拿出来的馒头还是变了形的,气得他简直想骂娘。
乌宁还真有些饿了,就拿过馒头吃了。方宜心里总算有些宽慰,道:“乌大哥,我们接下去去哪啊?”
乌宁停了停动作。
他在思考。
哎哎哎这个时候才开始思考么?!!!
“先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吧,接下去的事慢慢想。”
方宜睁大眼:“难道乌大哥没有家么?不回家么?!”
乌宁摇摇头,方宜悲哀地发现他就算做这个让人伤心的动作也是英俊到无药可救。
“我不能回去。”他没说理由,方宜也没问。
“也就是说我们要靠十四两银子撑过一段只出不入的时间。”
“没有十四两了。”
方宜正在伤心,听话心猛地一跳。
乌宁拿出钱袋,底朝天:“只有四两了,十两给天下第一楼了。”
一瞬间方宜心拔凉拔凉的:“给马喂几天粮草要这么多钱?是你也住了几天么?”
“没有。”乌宁老实道:“十两是你的早点钱。”
“……”
乌宁对他点点头。
寂静的郊外大路上只听得一声巨吼惊起群鸟无数:
“我只吃了两个馒头一碗稀饭啊!最多四个馒头!他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乌宁也睁大眼为难地看着他。
难道十两银子吃一顿早饭很贵么?他也只吃馒头稀饭的啊。
——
两个早饭只吃馒头稀饭的人可能要连馒头稀饭都吃不起了。
方宜失落了许久在到达下个城镇前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扭着身子反而温柔地看着男人,目光含水。
“乌大哥你不要担心,四两银子也能度过一时的,待我们租间小茅屋,做些小生意,一两年后就能买个泥墙屋住了,到时候我们再把生意做大,哥哥这般能人,定然不会委屈一世的。”
乌宁愣了愣,不由搂紧怀里人,道:“我不会让你住茅草屋的,你身子这般弱怎么能做茅草屋呢。”
方宜心说这算什么,天地为铺他都试过不照样过来了。不过这话他不能说,让男人适度怜惜你就该停了。
这是个小镇,物价也都便宜,至少十两银子可以吃一年的馒头稀饭了。方宜问他想定居在哪,乌宁想了想道:“找个气候温暖适宜的,人不多不少的,东西便宜的。”
最后一句话把方宜惹笑了。两人买了干粮继续赶路,傍晚在一间庙里休息。
月色下方宜亲亲昵昵地依偎在乌宁怀里,柔若无骨的手从他腿上一直滑上去,在腰间微一逗留就抚摸上了他的手,手指插入指缝若有似无地摩擦。
“乌哥哥真好,阿宜好喜欢哥哥。”
乌宁咳了一声,道:“怎么突然叫哥哥了。”
方宜嘻嘻地笑:“本来就是哥哥嘛,哥哥你看看,跑了一天,弟弟的屁股都肿了,胸口都被衣服磨红了,你看看。”
他把胸前衣襟拨开,空畅畅的让人低头便一览无余。他在男人耳边嬉笑:“哥哥你看看,奶头是不是立起来了。”
乌宁耳朵被热乎乎的气息一吹,心神一荡下面那根东西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