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看看。
找到班主任请好假,袁隶叫了一辆车直接把两人送到医院。挂号,化验,然后医生看了一下,就让若愚去吊水,“病毒性感冒,你这还挺严重的,来医院挂几天水,身边这样的人多吗?”
“班上很多同学都感冒了。”袁隶在一旁帮着回答,照实告诉医生。
“人多注意通风,天气冷了舍不得开门开窗了吧。”
的确是,这段时间冷了很多,教室里凉飕飕的,后门都贴上“请走前门”的纸条了,窗户每天都是锁着的,从教室外面走过都能感觉到教室里有些奇怪的味道。
接连去医院吊了几天水,若愚的情况明显好转了,只是留下来一点后遗症,一说话就容易流眼泪。
高中的时间都是掰开用的,每个老师都觉得时间珍贵,一定会留下各种作业让学生完成。
上完英语课,若愚翻了一下练习册,这一章节内容还没上完,今天的作业也不知道要不要交,想着就去问一下陈琰。
陈琰还站在讲台上,若愚站在讲台下面,扒着讲台边沿问陈琰:“老师,今天要交作业吗?后面的内容还没上完。”
陈琰看着他愣了一下,摆摆手:“不用,不用。”然后拿着书飞快的走了。
前排的同学都在等着陈琰的回答,没想到真的不用交,陈琰一走就欢呼起来。一个观看全程的女生看着若愚,高兴的不行,跟若愚开玩笑,“若愚你吓着我们陈帅了,眼泪汪汪的,他可能怕要是说交作业你会直接哭出来。”
“哪有。”若愚用手背擦擦眼角,摸摸鼻子回到座位,有那么吓人吗?
虽然有些奇怪的后遗症,但是若愚的病是真的好了。
入冬之后,温度更低,还夹杂着刺骨的冷风,连袁隶都穿上了厚外套,若愚则直接把自己裹成个球。
除了吃饭和出操,一整天都待在教室,整个人身上的温度持续走低,脚冷的发麻,还有些凉飕飕的水汽,南方的冬天,正是难熬的开始。
教室里不太好受,宿舍也不怎么好。若愚的被子太薄太轻,脚整晚都只是温热,稍稍一动就觉冷风往里面灌,扰得他迷迷糊糊的睡不好。
自从有袁隶这个比玩偶熊还管用的催眠利器,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不好了,没想到会被冬天的寒冷击破。
袁隶在洗澡,若愚滚在床上,脚伸进叠好的被子下面藏着,会暖和些,对着天花板发呆。
还是袁隶比较厉害,洗完澡上身只套了一件背心,带这些水汽翻上床,散开被子,掀开一角,看到若愚还没动静,在床头木板上敲了敲,“过来。”
“嗯?”若愚回过神,爬到床头,不知道袁隶要干什么。
“过来,睡觉。”袁隶还没说完,熄灯铃响了,梁魏冲过去关灯,立刻又翻上床,埋进被窝。
“我,去你那里睡?”若愚指指自己,又指指袁隶的床,窗外的映进来一点光,刚好可以看到若愚的动作。
“这么冷,若愚你就和袁隶挤一下吧,别又感冒了。”林郁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应该是又把头藏进被子里了,声音闷闷的。
袁隶点点头,让他赶紧过来。若愚也不犹豫了,一步跨过去,躺进靠墙的位置,拉着被子乖乖盖好,露出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
袁隶也躺下,还带着点凉意,若愚便立刻滚进他怀里。袁隶一手枕在若愚头下,一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