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跟了过来。
关妈上班去了,家里没人。
关唯一进门就去倒凉开水喝。黄晋放了背包正要出声阻止,何景阳已经把杯子拿走了去兑开水。
“嗓子怎么了?走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啊,吃药没?”何景阳递过水去问关唯。
一提药黄晋想起来了,口袋里掏出润喉片放手心里,说含完这个再喝六神丸。关唯就着黄晋的手心伸出舌头一舔,卷进了嘴里。
何景阳在旁边沉着个脸看着,等黄晋喂完,手一伸,“药给我。”
黄晋气笑了,又塞回口袋里,不假思索地说了句“我连他光屁股都看过,你嫉妒不?”
这话一出,那俩人瞬间尴尬了。
何景阳心想,原来你只看过光屁股啊?稳稳地在沙发上坐下来,不看黄晋。
黄晋看到他这欺负了关唯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也上来脾气了,非得等着看他安得什么心,便坐在沙发另一边,拿了本杂志,慢条斯理地看起来。
关唯不能挤这俩人中间坐沙发,只好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简洁地问:“有事?”
何景阳来的目的是很不便言说的,如果黄晋不在就好了——想到这里,何景阳忽然张飞附体,掏出李杰写的那张纸条,往茶几上一拍,冲着黄晋说:“你这么闲,帮个忙。”
“谁闲了?”黄晋莫名其妙地放下杂志,捏起纸条看了一会儿绪总算是缓过来了些,心里明白还是何景阳的功效,无奈准备出门,回头问何景阳“钱呢?”
于此同时,何景阳问他“药呢?”
黄晋掏出六神丸和润喉片的盒子,掂了半天,问关唯:“我能扔他不?”
关唯不表态,黄晋手一扬,两个盒子砸向何景阳,也不要钱了,转身夺门而逃。
黄晋在的时候,何景阳要撑足气势。黄晋一走,自觉理亏的何景阳立马低人三分。
关唯也收敛了笑容,手指在杯沿上划来划去,等他说话。
“我的通知书也下来了。”何景阳跟关唯邀功。
关唯听了也不说话,细眉一挑定定地看着何景阳。
何景阳却得了圣旨般扑到电话跟前拨通家里的电话,让妈妈帮他看信封上写着的校名。
“财专?”何景阳挂了电话,难以置信地和关唯说。
财专是隶属于省财政厅的,虽然是个专科,但名气也就比云大那个档次稍次一些。
“这可是我报的第一志愿!”看见关唯的眼神也有些赞许和欣喜,何景阳很是得意,说话中气也足了许多。
“玉米核桃?”关唯问。
“没有。我没回家,从李杰那儿过来的,就是要找你。”何景阳怕黄晋随时回来,也顾不上仔细斟酌,想到哪句说哪句,啰啰嗦嗦把自己过去一天的心路历程和盘托出,最后总结出一个中心思想:“我想明白了,我受不了你跟别人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