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片。”寄刀片这种事是确有其事,当然寄刀片也就此一例,谈不上“天天”,不过这事在当时还是轰动了全院,引起了大家的热议。
那还是他们都在医学院做研究生的时候,卞教授收到了一份书函文件,当时还以为是上头颁发下来的什么奖状,哪知道拆开一看,竟然是带血的刀片,据说这事还把卞教授吓得生了几天的病,后来警察抓获了这个人,原来就是卞教授带过的一个学生,这个学生不知受了什么刺宣之于口,事实上,他至今还无法理清楚麦伦是怎么对他起了心思了,明明一直瞧他不顺眼,总要支使他干一些脏活重活,他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那艘船上那么多的海盗,他为什么单单只说这一个海盗?聂长生,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那是一个怎样的海盗!”庄凌霄怒火中烧,这种莫名的烦躁感让他抓心挠肺,偏偏聂长生一副不想多谈的神色,他越是讳莫如深,他越想知道其中缘由。
“什么交代不交代,”聂长生也来了气,“谁没有一两个仇家?国内禁用枪支,难道我还怕他一个没有枪的海盗吗?”他曾经用格斗技巧撂倒过几个海盗,如果当时不是投鼠忌器的话,他也未必会被抓到海盗船上。
对于聂长生会结怨“仇家”,庄凌霄是半信半疑的,但对方既然是海盗,路子很活,黑白双道通杀,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虽然不能持枪进入国内,但各地的黑道总会有专门的渠道弄到黑市上的枪支,要伏击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只能用我的方法了。”庄凌霄专横专制式地宣布。
“什么你的方法?”聂长生心头一震,隐隐觉察到了他的意图,不由怒目而视,“庄凌霄,你该不会又想绑住我,像前两次那样吧!”
庄凌霄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算是默认了,在他看来,只能将他的师哥锁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那他便哪儿也去不了,谁也不能拐走他了。
两人就着囚禁与反囚禁展开了剧烈的争执,可吵架从来不是聂长生的长项,很快他就落了下风,被庄凌霄质问得步步后退,得了胜的庄凌霄毫无预兆地又想将聂长生拐上床,将吵架变成床上的剧烈运动,借此消磨聂长生的意志,让高涨的情yu见证胜与败的结局。
不明真相的叶俊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