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第一次,前期还有些疼,太过不自禁发起抖来,啜泣一般地说:“嘉嘉,我冷……”
水没有关,温热的液体依旧在源源不绝地洒到地面上。浴室的灯光有些昏黄,霍谊的头发还是干的,松松软软的,唯独末梢湿了一些,粘成一绺一绺的贴着皮肤,看起来格外性感。他像小动物一样呼吸急促,好像真的很冷一样地颤抖着,齐斯嘉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他的蝴蝶骨就顶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那种突兀又纤细的触感顿时掀起另一波情欲。齐斯嘉挺胯插得更深,硕大的前端完全抵到了最内部,霍谊瞬间就软得像一摊水,被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波波吞没,若不是齐斯嘉有力的手臂箍着他,他马上就能滑到地上去,与那流淌着的水融为一体。他小声地哭泣起来,手几乎抓不住横杆,三番两次要滑下,最后只是松松地被托在上面,靠男人的支撑来站立。
太过充实的感觉勾起了身体的记忆,如潮的快感冲击得他不住发抖。齐斯嘉的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刺穿,这还不够,它稍微退出一点点,马上又深深地撞了进来,力道不大,但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刺混在一起。
霍谊很快又再次临近高潮了,身体似乎敏感了好几倍,快感尖锐得让他受不住。齐斯嘉靠近了他,他的声音因为沾染着欲望的气息,都显得情色很多:“嘉嘉,呜呜,轻一点……”
这次并没有上一次那么激烈,但站立着做这种事对他来说负担太大了,整个人也软弱了许多。齐斯嘉心软又着迷,依言放轻了动作,改为绕着一个圈钻捣研磨,舔着他的额头夸奖说:“你真可爱。”
霍谊的背弓起来,像动物想保护自己一样。但他哪里逃得出齐斯嘉的掌控,男人只是把他抱得更紧,用牙齿轻轻磨他的脖子,声音含糊又性感:“你每次都引诱我,我早就想干你了……”齐斯嘉欺负他一样,下腹顶前,让他的性器更紧地靠在玻璃上,从柱身到顶端都贴着粗糙的冰凉玻璃面,“真奇怪,以前对着你我只会幻想一下,但现在抱着你,我就热血沸腾地只想抱得更紧一点,”霍谊的性器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湿粘液体,顺着他们的动作,沾在玻璃上留下淫猥的痕迹,他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