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钱办事,各取所需。他还没那麽天真无邪,以为上了几次床感情就越做越深厚了。
手指在身体里来回搅动,不能说是喜欢,当然也没有讨厌。只是假装兴奋的接受,满足身上男人的个人爱好。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游戏,欲望和占有占了大半,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关系,做爱做爱,他们恐怕是只做没爱吧。
眼前突然出现男人的脸,笑得不三不四,”你不专心。”
李唯眯著眼睛,低低呻吟,”恩怎麽才叫专心呢?”
”叫,大声的叫。”李唯想起了某沪剧经典对白:高,实在是高。
”啊”李唯想笑,身下却突然一痛。未经润滑的身体突然被撕裂。
叫还是要叫的,这个是职业操守。李唯舔了舔唇,勾了勾腿,努力的淫荡。
”不够贱。”卓译用力一顶,身体的热度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欲望炽热,李唯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原来不论性向,男人在欲望面前总是卑微透顶。
”啊啊用力一点!”李唯叫了,有点声嘶力竭的味道。
房间的隔音效果,他来的第一天就试验过了。
姓卓的倒是好心情,一边进进出出,一边情色玩弄,”听闻你曾是本市一代英才,短短三年就把一个小公司发展得欣欣向荣,不简单啊”
李唯”啊”了一声,发现卓译正舔著他的胸口,敏感的尖端被刺况,这样的对白,就只有一种解释。
卓译掐了一下李唯的脸,轻笑到,”专心的叫!”
李唯只有用力的叫,直到声音都失去了原本的冷静。
欲望这种东西啊呵呵。
烟,弥漫而开的糜烂的味道。
李唯还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下还是粘粘的体液。
卓译披了件衬衫,手指飞快的敲击著键盘。
李唯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真疼,真他妈的疼!
”醒了?”
”恩,准备去洗澡。”
”身体行麽?”
李唯习惯性勾起嘴角,虽然那人是背对著他的,”多谢圣上关心,妾身暂且安然无事,後庭未裂。”
要是别人看见这样的李唯,一定不敢相信,这竟是平日里一板一眼,做事严谨,整天和笑面虎似的李唯麽?
可是卓译知道,李唯就是这样一个黑色幽默的男人。
於是他转身,看著李唯。
後者半挂在床上,两条小腿晃悠在外,被子也盖的歪歪斜斜,此景象堪比春宫图。
”你这是在诱惑我麽?”卓译叼著烟,痞痞的笑。
李唯真希望把这个景象拍下来公布在网上。那个在公司道貌岸然,整天自诩君王的男人,也不过是个流氓而已。
虽然,他的工作能力还不错。
”诱惑不诱惑,要看对方,我可是很正经的在挣扎著起身清理。”
说著李唯颤颤微微的起身,不过还真疼。刚起来,那腰板就难以直起。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散了一地。
男人的游戏啊,真是作孽。
卓译看著李唯那状似猴子的走路姿势,把那剩余的半支烟往烟灰缸里一扔。
”真拿你没办法。”
把手搭在李唯腰上,轻轻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