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机会放任自己的欲念,享受野马脱缰般的疯狂——那疯狂的滋味,他已经忘却五年了……
前列腺的反射区轻易就被找到,戴着橡胶手套的冰冷手指忽重忽轻地按压着那里;同时,施虐者的拇指不断进攻着他的会阴,快速揉捻他最脆弱的穴道,迅即挑起他失控的欲念,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向下汇聚,他的家伙不断充血、变硬、变长、变粗,终于完全勃起,如同一杆坚硬的长枪,直直挺立在他的小腹上!在鼓胀圆润的枪头顶端,再也看不到滑稽的‘天线’,那根体温计被掩藏在阴茎中央,它被严严实实包裹住了……
持续不断的快感刺。
蒋梓瀚薄唇紧绷,顽强挣扎着,用尽一切办法对抗自己的欲念……
不经意地,他抬眼与碧海相对……
霎那间,一道闪电撕裂他的记忆,流火般的强光倏然直射进他封闭的心……
过往无数次性虐中,他总在碧海最痛苦的时刻提出要求——叫我的名字……
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折磨,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他曾自私而固执地认为,如果碧海在高潮时分喊出他的名字,便意味着碧海清醒地知道谁是他的男人,谁占有他的身体……
然而,此刻易地而处,他终于能够体会碧海那时那刻的痛苦挣扎;终于能够明白碧海为何一次次承受着濒临极限的折磨,把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却死也不肯喊他的名字……
残忍的性虐或许可以后仰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