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偷偷地亲吻了他的唇珠。
第二天两人都起得很早。
苏谨心收拾东西。
严镇想要在书房看文件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没装像。终究没忍住,像一条大尾巴一样跟在后面。看苏谨心拿起这个,就说“放着吧,又不占地方,下次来还用呢”;见苏谨心要带走那个,又说“等等还接人,东西那么多,你拿得动么?还是轻装,开学再回来拿吧。”
——严镇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
然而克制不住。
总觉得把苏谨心的痕迹多留下一点。
结果最终,苏谨心只带了贴身的钱包钥匙和两本一定要交的作业,连画严镇的速写本都留下了。
严镇亲自开车。
在车库还遇到了其实准点来上班的司机先生。幸而苏谨心似乎在走神没在意,只把严镇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路上,严镇都把苏谨心的手握在手心里——苏谨心的手比他小,又软,容易出汗,像握着一只绵白的小鱼。
两个人各怀心思,都没怎么说话。
彼此偷看。
都提心吊胆地怕对方发现。
于是竟当真都没发现。
让严镇气恼的是这段路竟这么短。
还没把苏谨心的手焐热,竟然就到了。
他只好假装车身太大,找不停车的位置,在机场里又转了一圈,自己都觉得这种行为实在幼稚的可笑,到底还是把车在到达厅前挺稳了。可握着的手还是不愿意放开。
半晌苏谨心先动了动手指:“那个……严总……”
严镇闭了闭眼,稳定心神,又在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想亲他,车前玻璃没有遮挡,怕他为难没敢,只执起他的手,贴到唇边。
苏谨心不明就里。
也并不敢动。
就任由严镇贴着。
严镇一瞬不瞬地看他山清水秀的眉眼,只想到那天他做噩梦时喊疼的样子,许久都不能说服自己放开。直到手机定时的闹铃响起来,才又偷偷叹了口气,说:“我的私人手机号,你是知道的吧。”
苏谨心点头:“知道的。”
“如果有事,”严镇说,怕他不明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