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脖子,抬头说:“谢谢老公。”说完便把嘴唇送上去绵密地贴着严镇的嘴唇,轻轻地舔了一会儿,又把舌尖乖乖放进严镇口腔里任他吮吸。
严镇先只说讨一点甜。
亲着亲着就有些按捺不住。
记挂着苏谨心身上有伤,只往他大腿上蹭。蹭没两下,苏谨心却酥着嗓子说:“还是进来吧……”
严镇一愣,伸手到他前面摸一把,发现他也硬了,便笑:“小骚货。”
苏谨心正软着腰用屁股磨严镇,听到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反对,甜甜地笑着分开腿:“嗯,我是呀……是老公的小骚货。”
严镇气血一下涌上头,可心里却不落忍,低头温柔地吻他:“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
苏谨心耳尖一下红透了,垂下眼不敢看严镇,片刻低声咕哝了一句:“那你还进不进来了……”
严镇真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去。
又怕苏谨心把伤口蹭花。
索性把他翻过来,让他缩起膝盖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把他整个禁锢住,慢慢地顺着臀缝抵进去。
苏谨心开始还没什么特别——他性事上历来是全凭严镇喜好,最贴心配合的——可动了两下,就有些不对劲:这个姿势束缚感很强,以两个人的力量差来说,他简直是被严镇困在臂弯里一动都不能动,别说是配合节奏抚慰自己,就连想要稍微动一动手脚放松肌肉都不行。而且进得特别深,顶到的都是平常难以碰触的地方,陌生的鲜活的快感,配上无法自控的危机感……苏谨心几乎立刻就不行了,哀哀地求着慢一点。
严镇却还泡在醋坛子里,偏要用力地颠他,腰动得像是安了个电动小马达。还咬着他白皙的后颈,又腰他红软的耳垂:“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
苏谨心来不及回答。
已经全身紧绷,轻轻地尖叫了一声。
竟然就这样被操射了。
严镇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一脸泪,眼神都懵,心一下就软得疼了,忙松开他,抱到床上放下,轻轻地吻他,锁“上头了没控制住”,退出来看着他高潮未退的脸,自己撸出来。
苏谨心在他怀里伏着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嗯,操得我好舒服。”
严镇正要把他抱到浴室去,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答之前自己的问题,忍不住笑说:“都结束了,就别说这种话了。”
苏谨心红着耳朵,把头埋在他怀里,很轻地说了一句:“……是真舒服。”
严镇刚刚下去的性器瞬间又颤巍巍地站起来。
咬着牙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不许作妖——什么时候了,还招我。”
苏谨心冲他吐了吐舌头。
他身上有伤。严镇不敢让他碰水。把他放在浴缸边上对着浴霸暖风。自己随便冲了一下披上浴袍。拧了毛巾过来擦他:“等下我去上班。你在家里乖乖睡觉。睡醒起来我带你去学校拿东西。”
“哦。”
“怎么,不乐意啊?”
苏谨心还在高潮的倦怠中,表情管理就没那么完美,一下就被严镇瞧出破绽。
“没有,就是……”苏谨心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态瞒不过,只好诚实地说,“你那个车……还有衣服,去我们学校,太高调了。”
严镇这才想起:苏谨心很注意这些。
给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