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没个消停的他宗之人,本君会亲自解决,而本君不在这几日,你修行上若有何不明之处,可以来请教阿曲,他亦是剑修,修为已至大乘,教你不成问题。”
君未期应下来后就转身离开。
“至于吗?”待房间中只剩天夜和清书曲二人时,清书曲这样问道,“兄长就这般不放心我吗?还特意让你徒弟来看着我。”
“你说我至于吗?”天夜哼笑道,“你可是为了上阙仙宗故意被我抓住,让自己置身险地,谁知道你又会不会为了不让我为难,擅自跑去祭那仙门。”
“我可是很惜命的,”清书曲试着争辩,“而且我来魔宗这边,还不是知道兄长能护住我。”
“那你发誓,若你趁我不注意跑去祭仙门,我就不得好死。”
“为什么是兄长……”
“你敢不敢?”
“……不敢。”
“那就乖乖待在这。”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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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乙观。
如雪的长发随着微风飘起,衬得一身泼墨道袍的非妄更加清冷,她手执拂尘,立于观门前,遥遥眺望着远方。
远处,一道身影渐行至此,非妄目光微动,口中喃喃:“来了。”
逢渲远远的便望见了观门前的身影,立刻明白对方是早已知晓自己会来此地,逢渲行至罗乙观前,拱手作揖:“非妄前辈。”
非妄浅浅颔首算作回应,后道:“随贫道来吧。”
说罢,非妄转身,带着逢渲进了罗乙观,来到她所居住的小院。
二人在院中落座,一时无言,盏茶之后,逢渲才开口:“晚辈来此,实有一事相求。”
非妄放下手中茶盏:“但说无妨,只要贫道力所能及,定会相助。”
“那便谢过非妄前辈了,”逢渲笑笑,“但在那之前,晚辈想询问一下仙门封闭之事。”
非妄抬眸,眼神复杂地瞥了逢渲一眼,但见对方一张笑颜不露声色,便叹息一声,道:“仙门封闭,需玄玦前辈身魂为祭,才得以重开。”
逢渲望进非妄眼中,道:“前辈应该明白,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你果真不是凡人,”非妄浅浅勾唇,一晃即逝,“玄玦前辈这一命劫,与次方小世界道途亦息息相关,贫道多次演算,终于得出的破解之法。”
“先从二十八年前说起,那时贫道云游回来,由观中弟子告知演星盘异样,于是算出了仙门一事,贫道当机决定前往上阙寻找玄玦前辈,那时言语间倏忽,将玄玦前辈惹怒,此事不了了之,便是那一次,贫道在竹夭小筑前看见了你,只是离开地匆忙,没能细看,但贫道还是从小友身上感到了一丝与旁人不同的气息。”
非妄所说之事,逢渲也有印象。
原来那时,非妄是为仙门之事来的,而关于非妄说自己与他人不同这点,逢渲有猜测是否是他重生的原因,不过目前这些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非妄提到此事,说明逢渲自身应该与仙门之事有所牵连。
“贫道回到罗乙观,因为有些在意小友身上的气息,便随手算了算,当时得到的结果,只有‘逢渲将与清书曲牵涉极深’,关于那不同之处的原因,并未得到解答,贫道未做他想,将此事抛到一边,专心修炼,直到七年后,得知渡尘圣僧失踪,贫道终是忍不住去了卷荒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