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泽君了,不过是异界一抹孤魂,一个属于别人的元婴罢了。
牧宁眼见着不甚精致的面孔上泛出悲戚,随后整个元婴便化为点点荧光,自发的回到他体内,将自己关到丹田中建造的火焰小屋里,无声无息。
牧宁一头雾水,疑惑更甚。待他回到自己洞府中的时候,早跑开的师父又回来了。甫一见面,就热切的迎了上来。
“元婴可找到了?”紫通尊者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是,师父还有什么事?”牧宁的心头涌上一抹熟悉的不安。
“嘿嘿,乖徒儿你看,你能不能”
“不能。”
“”
安泽君抱膝蹲在小屋子的角落里,而后又突然一顿,猛然站起。
这不对,太不对了!纵然现如今的情况十分容易勾起他过去的回忆,可是他从来就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别说迁怒一群熊孩子了!他从来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绝对做不出拿谁撒气的事来。
这很奇怪啊?
安泽君建造的火焰小屋里,因为火焰依旧流动着,所以屋子里自然就是忽明忽暗的橙黄色的光芒。因而当一抹明亮的莹白色光芒出现时就分外乍眼。
“你连这儿都进的来?”安泽君诧异道,这可是一个人的丹田里啊。难道他跟这个元婴的主人有什么关系?
“并非如此,那日我把你踹下来后啊说出来了。”青年摩擦了下嘴唇,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如果不是见识过你的力量我差点就信了。
“我将你送入异界时,因为一些不可抗力。”
“对于你来说还有什么是不可抗的?”
“我踢偏了。”
安泽君:可以,你很可以!
“我本来准备将你变成此人的真火化形,可是出了差池竟然将你变成了元婴,这就与我的要求有些相左。”青年坐在火焰椅子上,手臂支着额头。
这是一个很散漫的姿势,翘二郎腿的动作若是做不好,便会有一些不伦不类的痞相。青年显然不是此类,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住了,可言行举止之间还是隐隐流露出一股子,久居上位的气势。
“有什么区别?两个都不是人。”安泽君面露讥讽,他根本就不想再在这枯燥的白房子里带着了,若是给他依旧,不过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玩味。
“可是现在你来了,不是吗?”安泽君笃定的看着他,手却悄然紧握。
“按命轨来说,他会死。可现在我还用得着他,我不能过多的干预小世界的走向,不然它面临的只有崩坏。所以能救他的只有你。”青年的手指指向安泽君的额头,那里镶嵌着青年给的小石头。
“命轨是什么意思?”安泽君并非是不懂这个词,只是他觉得,青年提出这个词的时候,原本应该是想说个别的来着,这不禁让他生出一个念头。
“你想的没错。”青年赞许的看着他。
会读心了不起啊!
原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