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做进出口贸易的邱家,文耀一直和他们有合作,之前的几年都挺好的,但是今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变得很微妙,文总为这件事烦了好几天了。”
许瑞溪愣愣地说:“那我能帮他做些什么吗?”
“嗨,你把身体养好,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了——哎,文总来了。”
男性孕期需要做的检查比女性更多,文斓很有耐心,每一次都坚持陪他来,并一起等到做完再送他回去。相比于走廊外那一排独自来做检查的孕夫,许瑞溪实在是幸福许多。
“指标不合格,怎么,最近没休息好吗?”医生看完结果,抬了抬眼镜的镜片。
“我……这有影响吗?”
“当然有影响,”医生道,“大人天天劳累,小孩子也会感到不舒服,严重的话,还会影响孩子发育。”
见许瑞溪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医生咳了一声,又说:“孕期受绪是会敏感些,容易失眠,但是要注意调节,都要当爸爸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先放一边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他看了眼身后的文斓:“丈夫也要注意疏导。”
文斓点头。
从医院出来,许瑞溪一直魂不守舍,文斓把他的手握进手心,问:“怎么了,最近在想什么?”
“没什么。”许瑞溪低着头,“有点想家吧。”
文斓想了想:“我们给奶奶打个电话?”
“奶奶家里没有电话。”说到奶奶,许瑞溪不知道怎么,眼眶有些泛酸。
“没事,我找人帮忙。”文斓见状,忙把许瑞溪按进怀里,“别哭。”
许瑞溪本来不想哭的,听到文斓这么安慰他,反而所有的委屈一下子上来了,埋在他肩膀上,无声地掉眼泪。
文斓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怀里这个人真的很乖,很懂事,一直安心地跟在他身后,从不给他添麻烦。仔细一想,许瑞溪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有着大好的前途,本可以找份稳定的工作,谈个正常的恋爱,带着女朋友高高兴兴地回老家探望老人,就这样结婚生子,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但是如今因为自己的差错,导致他不得不放弃工作,放弃社交,待在家里大门不出,冒着没命的风险替他孕育孩子。
文斓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他的确没有尽到一个丈夫该有的责任,他甚至连安全感都没有给过他。
“对不起……”文斓亲吻着他的发旋。
许瑞溪哭着哭着,渐渐睡了过去,文斓小心地将他抱进怀里,拿了张湿巾给他擦脸。
小周在前座动也不敢动,等到后座没什么声音了,才探出头,悄声问:“文总,现在走吗?”
文斓没答话,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记得你是去年结的婚?”
小周愣了一下:“是啊。”
“你和你妻子……”文斓措了一下辞,“是怎么相处的?”
这个问题把小周问懵了:“相处?夫妻嘛,还能怎么相处。”
对上文斓的眼神,小周一哆嗦,又迅速说:“爱她,呵护她,照顾她,替她解决生活中遇到的所有麻烦,满足她的一切物质需求,从身到心保持对她的绝对忠诚。”
文斓眼里少见地露出迷茫的神情。
“文总啊,”小周挠头说,“您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和小溪相处啊?虽然你们已经结了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