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嘴不敢笑出来,他又以为我在发疼,走过来安慰似的拍拍我的背,又一次破天荒的表示关怀。
小童!我猜护士大概是被季书严给电得晕了,我大老远都可以听见他在喊我,却没人把他赶出去,还给客客气气的领到我跟前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他满头的汗,气喘吁吁,彷佛一路上都是用跑的。
你用跑的?
嗯!他跑到我另一边,扯著我的手东看西看,哪里受伤?
脚踝,扭著了……
哪里扭著?
我乾巴巴的张了张嘴,医生却接话了:韧带扭伤,休息个一个礼拜就行了。李敏极不知道干麻,瞪著眼,脸色铁青:医院里大声嚷嚷,像什麽样?
我叹了一口气。
他和季书严的八字大概比和我的还要不合,两个相看两相厌,都是一副恨不得对方快点去死的表情,弄得我心烦意乱,又不好插嘴。
没人管我,你又怎麽啦?我碍著你了?我皱了皱眉,扯住季书严的衣服,警告的拉住他。
可惜他向来少条神经,这时候如果没有发现我给的暗示也不奇怪。他仍是抬高头居高临下的瞪著李敏极,浅绿的眸子里满满是鄙夷,你怎麽著?你怎麽著?乱七八糟的在叫嚣。
我错愕的看著他。
李敏极不知道吃了什麽药,也跟著在吵:我就是爱管,你怎麽样,打我吗?他那表情叫不甘示弱。我晓得他的脾气,争不过的话是绝对不会认输,就算是身高上有劣势,气势上也打死不肯输给他。
这两个人你来我往,惹得病人都在往这里看。
医生和我都是瞠目结舌。
这是孩子吵架吗?
权锋让人来接我回去,看到我高高肿起的脚踝时,眉头皱的像两座小山一样。我痛得不行,还得用拐杖才能走路,徐燕看了也是摇头晃脑。
你们两个,我这是扭伤,不是断掉,非得那种苦脸?我哭笑不得。
权锋原本就绷著脸,听见我这样说话,走上来想要拿我的拐杖。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他却一脸严肃的看我。
你就这样给我走到楼上去,一个痛字都不许给我喊,成了我就笑给你看。我只好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晚上的时候徐燕先回学校去了,说是隔天还有考试。权锋又找来家庭医生给我看脚,搞得我娇生惯养一样,禁不起一点风吹雨打似的。
医生走了之後他才让我回床上休息,唠叨了一会,我便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没这麽严重的,你让我现在回学校也成,休息几天便行了。
他那张小麦色刚毅的脸一点笑容也没有,深邃的眼里不知道是什麽情绪,看了我半天也没说一句话。他走过来坐在床沿,一手伸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空气里顿时安静的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我正猜想他是不是生气了,却听他用无奈的语调道:你啊,别老是让我担心行不行?
35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
我怔忡了一会,说不出话来。
时不时就受伤生病的,你以为除了徐燕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