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
“喔,那请你描述一下那个男人的长相?”
“……我说过了,我没看清楚。”
“你看清楚多少就说多少。”
“我对他没有多少印象。”
“你要撒谎也找个适当的理由,这句话的可信度并不高,你的口中究竟有多少实话多少谎话根本搞不清楚。你如果再不给我们警方提供有用的消息,我们也没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你就只能在这个监狱待一辈子。”
“我说的都是实话!”沈家笙忽地提高声调,“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根本没有见过!我是被陷害的。别人把东西转交给我,再报警叫人来抓我,这都是安排好的!”
“请你冷静点!不要抗拒!我们都是在为你好,现在你的嫌疑太大,我们适当的怀疑很有必要!”
“……我没有做过这些。”沉默良久,沈家笙静静的开口。
“我们要你说实话,你到底见没见过这些东西?具体什么时间地点,在哪里接头,暗号是什么,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这些有用的信息。”
“我不知道,我没有加入过任何组织。”
“是吗?可东西确实在你这里。你至少应该有所耳闻吧?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你的房间里?沈家笙先生,你配合我们的话,事情会很好办的……”
“我与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们,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这批货物的其余部分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沈家笙咬牙,“我不知道!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你们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我根本不知道!”
“……算了算了,审讯先暂停一段时间。医生,给他打镇定剂!”
那两位警察见实在问不出来什么东西,都纷纷放下笔,推开椅子离开了房间。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外面过于明亮的光线照的人别不开眼,家笙兰抬手遮在眼前,他还没有习惯这种程度的光亮,很多便衣警察已经到了他身边,束缚住他的脚和手。
面对这种强硬的举措,沈家笙第一次有了一股强烈的想要逃离的冲动。他吃惊的看向那名身穿白衣的医生,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腕,却反被压制的更紧。
“你们要干什么?!我不需要镇定剂!”
医生走到他身边,针筒上逐渐渗出点滴液体,冰凉的液滴掉在了手背上,那侵人的凉意顺着皮肤渗入心里,沈家笙无比的抗拒,
“不要!——”
“堵住他的嘴!”
翌日起,沈家笙被警察局拘留以待观察。他的私人物品一律被没收,周子雄有令,在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绝不能把他放回去。
这件走私案涉及到多方利益,上头已经下达了明确的指令,如果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到与案件有关的线索,整个警局就等着遭殃。
沈家笙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警局房间的长椅上,身上盖了一件警服。
屋外的日光很刺眼,明亮到让人觉得苍白。
关于昨晚上的记忆有些模糊,使劲一回想就会头疼欲裂,可那些冷冷的盘问却依然那么清晰。
他记得那群人的嘴脸,正义到令人觉得恶心。
昨天医生夜里给他打的根本不是镇定剂,是安眠药。
他就这样被迫待在这里一个晚上。屋子被从外面反锁,他出不去,只能待在警局,这与世隔绝的地